鼻端传来清淡草木香,他头枕于方温软上。眼底似悲似喜,人间五味杂陈充斥在那双如墨眸内。
。”
同样介绍在脑海中响起。
当年西樵村,旌寰伪装成“光景”,对那人说:“叫光景,女君往后叫景哥儿便是。”
裴元邵手撑在窗柩上,本是漫不经心瞥,便见旌寰身前女子背影。
那样画面,仿佛与当年西樵村光景自介绍那幕重合。
许是屋外雨幕朦胧视线,亦或者旌寰下作伪装,勾起他对那人心底浓化不开思念。他恍惚觉得廊亭下身着樱花披风女子,与那人竟重合成人。
越看越像,那纤长身形,刻板挺立身姿,半披于肩头乌发,悉数重合。
裴元绍伸手捂住胸口荒谬熟悉感,双脚控制不住向前走。
他恍惚听见,红莲跟在他身后说着话。可他却如同魔障般,跌跌撞撞下楼,跌跌撞撞冲出客栈后院儿木门。
破门而出那刻,他极为狼狈被木门槛绊倒,身子倾倒,跌入人温软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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