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打横将他横抱在怀中。
他头抵在她小腹上,**热度贴在脸颊。
裴元绍抖抖,他颤颤巍巍撩开她长衫,内里是白色中衣,头贴合在那片柔软小腹上,他耳垂红晕便再也抑制不住,沿着刀刻下颌线,路向下。
柳长宁唇角弯出抹极细微弧度。觑眼他下身羞耻部位,低头,复又贴在他耳侧,轻笑道:“倘若实在受不住,邵哥儿自己动……”
怀中男子脸颊爆红,双墨色眸子染上三分潋滟,丝毫禁不起逗!
马车内。
柳长宁挑眉,觑眼坐在自己腿上男子,他不规矩双手正胡乱点火。
她抬眸迎上他不愉视线,俯身,安抚啄啄他唇角。
他却依旧心底有气,垂着眼皮,棱唇微张,恶意擦着她唇,呵出口热气。
柳长宁眸色深三分,她蹙眉,惩罚性揉捏把腿上浑圆臀。
看守城门兵卫上前例行检查,马妇从怀中掏出路引递上。
守卫接过路引,粗粗看完。收回拦路手臂,顺手拉开城门。
却不料,远处传来阵急促马蹄声,渐行渐近,所过之处尘土飞扬。
守卫应声看去。
骑在汗血宝马上是位身着深蓝长衫女君,宽袖广袍,盘扣规整,腰系黑金玉带。白玉面,丹凤眼,丰唇微抿
琼林宴后,坊间便开始传出,金科状元柳长宁殿前拒婚,惹怒天家,惨遭下放。
金陵城几乎家家户户俱知,寒门柳状元才华横溢,却品性耿直,不懂变通,初初入仕途,便遭帝卿不喜,怕是以后再也无法入京为官……
说书先生特地就此事,在茶楼连评三日。
自古书生迂腐,寒门第人柳苍云也逃不过。
高门望族中,以往想招她为儿婿士族权贵,近些时日亦是闭门不出,谨小慎微,只字不提与之结亲之事。
柳长宁眯着眼,不自觉点点他额头,薄唇张合,无声
便觉怀中人身体僵直,夹紧双腿,乖觉不少。
车内好半晌没有回应,旌寰也不觉奇怪,她敲敲车窗,低声试探道:“柳大人不出来与叙叙旧?离京之时,那位如何也不来送行,你可见,他……凉薄很!”
马车内茶水氤氲,裴元绍拉下柳长宁脖子,恼羞成怒研磨着她白皙侧颈。
柳长宁重重喘口粗气,瞪他眼。分开他胡闹手指。
唇顿在他耳侧温声哄道:“邵哥乖,忍忍……嗯?你点儿不凉薄!”
通身贵气,品貌不凡。
守卫懒散神色徒然凛,视线触及来人腰带上令牌之时,小眼越睁越大,“噗通”声跪倒于地,对着骏马之上女君行叩拜礼。
旌寰觑眼守卫,勒紧缰绳,停在黑漆平头马车侧,朗声道:“柳大人,且慢,本王送你程。”
马车内主人并没有说话,
正欲拉起缰绳车妇显是认出镇南王君,眼底骇然,翻身下马,与守城护卫并跪地行礼。
更有*员将家中嫡子早早定亲事,生怕传出不好风声来。
空有容貌、才华,在官场几乎再无建树寒门第人,仅有名头,拉拢对于文武百官已无用处。
仪凤八年,春分。
春语连绵下许多日,淅淅沥沥。
金陵城城门口,辆低调黑漆平头马车出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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