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舔舔殷红唇,靠坐在她身上,压低声音引诱道:“忍不
他只需坐收渔利!
旌寰饶有兴致看向半空中飞扬尘土,待缓过神儿,脸颊上肿痛便愈发厉害些,虽疼些,却疼令他身下冲动徒生,经久不息。
丹凤眼中遗憾闪而逝,似乎想到未来,她唇角弧度便咧更开。
打马旋身离开时,觑眼跪地守卫,漫不经心道:“起吧!不该看不看,不该听不听,你说本王话是与不是?”
守卫吓得大气不敢说上声,颤着双唇,忙不迭点头应是。
听主子命令,利落上马、扬鞭。马儿撕鸣声冲出城门。
旌寰注视着那辆渐行渐远,溜烟消失无踪黑色平顶马车,唇边笑意经久不散。
他太解柳苍云性格,她做事素来有自己用意。她此番前去胶州,下放是假,抓英国公错处为真,想要英国公手中权势?
呵!
天山上雪莲,不染尘埃。她不懂,三公六侯岂是如此能撼动?
柳长宁心中有丝浅淡焦虑,面上却未显分毫,抬头便见碍眼孽徒假笑模样,彻底失耐心。
她抬起葱白手指,冲着旌寰勾勾手。
淡声道:“当真想知道?凑近些,告诉你。”
骑在高头骏马蓝衣“女子”愣愣,眼底倏然流光四溢,慢半拍凑向近前。
柳长宁本是撩发手转,快狠准扇在她脸上。
道:“乖……”
说完也不待他答话,收敛笑意,半推车窗。
车外阵凉意!
她将头伸出车外,迎上旌寰视线,缓声道:“别人不懂,旌主自然明白,你已是拿天下苍生性命威胁于,如何敢让那人出现在眼前。如今离远远,你可开心?”
旌寰不置可否,似笑非笑:“大人此番去胶州……本王猜测不是受威胁,可否是为另谋出路!”
――
马车出城门,直入官道。
车外,春雨绵绵。
车内黑发缠绕。
红衣男子媚眼如丝,寸寸挑开白衣女君衣带。
英国公这些年滑头,并不站位,时因为他自己本就手持兵权,并不愿屈居人下,二则便是不愿趟入党派之争这摊浑水内。
倘若柳苍云敢动他根基,狗逼急尚且会跳墙。
更遑论百年世家之称英国公府?
被人动根本,依聂沂州性子,呵呵……
不是屈居人下,怕是鱼死网破。
几日前,她便想巴掌拍死这男扮女装狗东西!
她眼底啐冰,冷声道:“呵?你清楚性子,别触碰底线,否则……”
她说完“啪”声关上车窗,冲着车妇命令道:“顺子,走!”
马妇小心觑眼镇南王,她玉白脸上五个鲜红巴掌印触目惊心,可她却并不见在意,只手覆盖在巴掌印上,仔细摩挲,眼底泛着癫狂回味。
马妇后背生出身冷汗,头皮发麻。
微风拂面,细雨洒在柳长宁面上,却难以抵消身上热度,马车内红衣男子已是褪下她身下帛裤。
正不得其法磨磨蹭蹭,胡乱而为。
她心内恼火,细眉浅皱,光洁额头显出两道浅痕。
杏仁眼微眯,不动声色向前挺挺,车内人才停止动作。
不成体统,随处发情,往后她离开金陵城,该如何是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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