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攀着她肩,声音软些,唇顿在她耳侧,声音低哑、沉郁:“嗯……都想要。苍云如此生气,方才莫不是在吃味儿。”
柳长宁绕圈圈手微顿,心怒火消半分。
她挑眉:“殿下现在才看出来吃味儿,是不是晚?本想教训二,让子渊长长教训便罢,你若乖乖答应,往后穿规矩些,何至于,如此折腾你,嗯?
她冰凉指尖在他身上四处点火,清冷眸染半抹灼热,哑声道:“只可惜,邵哥儿只记吃却不记做呐!你可知方才朝堂上,盯着你腰身狗东西有多少位,倘若单只是如此也便罢。殿下还欲穿天蚕丝薄纱长衫给这些人涨眼力,呵……你说该如何罚你!”
裴元绍眼珠转,挑衅道:“既如此本殿方才承诺便就此作罢。如今天渐热起来,西域前些时日进贡几匹天蚕丝,薄如蝉翼,穿在身上,便仿佛没有穿衣物般,甚是凉爽。”
裴元邵看向身侧女子越来越黑面色,不怕死笑道:“柳大人说,下回本殿拿来做件长衫上朝,可好看?”
柳长宁捏紧拳头,手指松开又握紧,她垂着头,牙齿错动。
含着他圆润耳垂,撕摩啃噬,引得裴元绍挑衅笑僵在脸上,身子轻轻颤,双腿被迫并拢,艰涩企图再次凑近,却被柳长宁歪身躲过,不肯更进步。
“阿邵,想要?”
丞相府马车路颠颠簸簸不急不缓穿行在金陵城街道上,车外人来人往,吆喝声,叫卖声,嘈杂声,人声鼎沸。
窄小马车内,红白两人衣衫半褪。
柳长宁压在裴元绍身上,她扒开他耳廓散乱发丝,低头,含住,bao露在空气下,红仿佛能滴出血耳垂。
本正经调侃道:“殿下想要微臣如何伺候?”
温热气息洒在裴元绍细长脖侧,热意沿着他得脖颈路向下,蜷缩在车塌下脚趾此刻也染上层浅淡粉色。
她抬眸,杏眼与他对视,樱唇抿出道极细微浅痕。
空出只手环上他腰,葱白指尖顺势向下。
熟稔扯开他衣,手指顿在他小腹前画圈圈,似笑非笑道:“哪里想要,这里……还是这里?”
红衣半褪男子双眉死死夹着,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汗水愈来愈多,他艰涩低眸,便见柳长宁染上热意眸怒火闪而逝。
方才不断作死长帝卿心头忽凛,齿缝处不受控制传出声低吟。
感受着耳垂处被人用牙齿恶劣研磨,股难忍酥软袭来,他绷直下颌,棱唇颤颤巍巍张合,低低“呜”声。
随着这声声音,唇缝间溢出气息愈发急促。薄汗顺着他轮廓分明脸落在马车内,发出声“啪答”响,车内暧昧升温,触即发。
裴元邵眯着眼伸出双臂,攀上她肩头。眼前女子看似身形纤细,却并不显瘦弱。她稍稍前倾,便再次将他挺身身形压下去。
长帝卿蹙眉,如墨眸子染上丝欲求不满戾气。
抿唇,扯扯眼前女子垂落在他身上发丝,冷哼道:“子渊以为苍云应很会才是,只成日备懒,方才你教训本殿……之时,倒很有精气神儿。如今需要你伺候,你却故作不知……这世上哪有这个理?平白任你欺负,却不给些好处,既如此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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