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长宁凝他眼,这次倒是没有扣住他双手,由着他为她宽衣。
马车窄小,路颠簸,两人便随着颠簸路途,上下,起伏。
车内红白衣衫落地,不知谁闷哼声,所有对话戛然而止。
……
车外人声鼎沸,嘈杂不断,将车内浅唱低吟悉数遮掩。
她俯身,带着丝凉意唇,如雨点般落在他额头、鼻尖、耳廓,路向下,沿着他刀刻五官,最终落在他微微上翘唇上。
“阿邵要记住,既然属于,苍云便容不得殿下被他人觊觎。”她唇帖在他唇上,呵气如兰。手扣着他头,身子下压,将他牢牢抵在车栏上,严丝合缝。
“罢,您如此令微臣不放心,还是早日嫁给好。殿下挑挑时辰,择个吉日。成亲可好?”
温热气息喷洒在裴元绍面上,他唇抖抖,主动咬她冰凉薄唇,偷腥眯上眼:“成亲……妻主不怕,寒门子弟微词诸多,毕竟子渊……名声不好。”
柳长宁扯过他蠢蠢欲动向下探手,漫不经心道:“倒无妨……绝对权利与能力之下,微词又有何用,更遑论柳苍云娶裴子渊,天作之合。殿下说,谁能置喙?”
手指惩罚游弋在他身上,她却依旧无其它更进步动作。
眼睁睁看着他白皙如玉肌肤每寸换上通红颜色。
裴元邵身子轻颤不断,尽管热意得不到纾解,可是此刻心底却是盛着浓郁欢喜。
这是柳苍云第次直白告诉他,她吃醋。矫揉造作这许多日,等来这样句话,比身子抚慰更加令人血脉激动。
裴元绍只心头着实欢喜,如墨眸子潋滟波光,他璀然笑出声,声音微喘:“……子渊有罪,听凭妻主惩罚。”
马车停靠在柳府门口,裴元绍眼角泛红,鸦羽色睫毛沾颗水珠,依靠在她身上,手把玩着她长发,勾唇,嗔怪道:“妻主家马妇还是换个
她声音并不大,薄唇张合,来回摩蹭他唇瓣,,裴元绍唇齿酥软,不由自主舔舔贴合唇,反手抱住她腰,喘气道:“以你如今手上滔天权势,确实无人敢……”
他墨色眸子迎上她视线,故作惆怅:“柳大人可否想过,祟洸会不会变成下个明行?十年后与你当真能全身而退?”
裴元绍是死过次人,两世教训,倘若看不通透,他便是真愚蠢。
置身局,权势滔天,他二人想要全身而退,谈何容易。
他仰起头,学着她往日样子,轻啄她唇角,倒是不急着等她回答,双手抽掉她腰上束带,扬手褪去她外衫。
“惩罚?”柳长宁扬眉,手顿在他圆润臀型,细细描绘。“怕不是惩罚,子渊心底高兴紧吧?”
隔着最后层遮羞布,手上丰润臀背肌里紧实,肌肤相触,弹滑、热力张弛,柳长宁垂着眼皮,揉又揉,直到将那浅粉皮肤变成暧昧深红色。
靠躺在马车车栏男子媚眼如丝,他低低沉沉笑出声,任她欺负:“那……子渊不动,妻主倘若心有气,随意处置,怎样都可,嗯?”
春日暖阳斜射入车内,为身下男子渡层柔光,白皙如玉肌肤显莹润、透亮。
柳长宁撩开眼皮,眼底蔓着丝若有若无邪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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