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睁着小鹿般水眸不敢置信地看着萧晚,有些生气地大声说:“萧晚,是你正夫!你不能不承认!”
萧晚有些头疼地望着眼前十分固执少年,她不明白谢初辰脑子究竟哪里搭错,竟然在这个时候承认自己是她正夫?他难道不知道,旦承认,自己也会死吗?
见萧晚直沉默不语,以种陌生目光凝视着自己,少年以为萧晚又记不得自己名字,或者又是以往那种嫌弃轻蔑眼神,眼泪不禁在眼眶中打着圈。他咬着唇,轻声道:“妻主,让陪你,可好?”
——让陪你,可好?
萧晚心不禁恍然,目光忍不住落向他红肿双腿上。他跌倒使得脏乱袍子阵凌乱散开,隐隐约约露出血迹斑斑膝盖。
少年心跳蓦然加速,身上所有痛楚全部烟消云散。他忽略四周切嘈杂,欢喜地朝着萧晚奔去。
他眼里只有她,他心里也只有她——他妻主萧晚!
“何人在此放肆!”官差上前,拦住跌跌撞撞扑上邢台少年,冷眉喝道,“即将行刑,还不快退下!”
只是轻轻个推搡,少年痛苦地蹙起眉头,摔倒在地上。
“你们,漏把抓……”听到即将行刑,他又惊慌地抬起头,急急解释,“草、草民是萧晚夫郎谢氏……理应与萧家同罪……”
道虚弱又有些耳熟声音惊慌地在人群外响起:“妻主,妻主……”
萧家门即将满门抄斩,竟还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萧晚喊妻主?!这不是找死吗?
众人狐疑地对望眼,纷纷让开道路,只见远处有名少年跌跌撞撞地朝着邢台奔去。
少年袭脏兮兮衣袍,头凌乱短发随风散在脸上,尽数遮掩他清丽容貌,只余双红彤彤兔子眼和两团浓浓黑眼圈,看上去特别消瘦和憔悴。
最让人惊愕是少年竟是短发?
——你那夫郎,对你倒是挺真心。这五天来直跪着,怎赶都赶不走。要不是昨晚下场,bao雨,他发烧晕过去,恐怕现在还跪着呢。
——别以为是那蠢笨为你要死要活谢初辰,为救你傻傻得跪在刑部门前。
她直以为会为她付出切人是她宠在手心上季舒墨,可真相却恰恰相反,拼死救她、四处求情人竟是她百般刁难、各种嫌弃厌恶谢初辰?
都说患难见真情,可她实在是想不明白,谢初
众人愕然。竟还有漏网之鱼自己送上门来求死!
“萧家犯通敌卖国之罪,全家抄斩,你确定自己是萧晚夫郎?”官差耐着心说道,目光忍不住瞥眼眼巴巴求死少年和阴沉着脸、紧咬唇瓣萧晚。
“是!”
“不是!”
两道声音在同时刻响起,明明是两个完全相反答案,却都回答得十分坚定。
要知道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尤其是男子,对自己头发更加护理得小心翼翼。
剪短发男子几乎嫁不出去,他竟然剪头短发?!
衣着落魄少年并没有管众人诡异目光,目光眼巴巴地凝视着邢台上正愕然望着自己萧晚。
整整三年,这是第次,萧晚正眼望着自己!她那双如水般清澈眼眸此刻迷雾片,只倒映着自己身影!
只有他,没有季舒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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