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儿愤怒地口气骂完,整个刑场再度诡异地静默起来。
京城皆知
她冷冷说完,见谢初辰脸上血色瞬间褪尽,心里不禁苦笑声,觉得谢初辰太傻。
嫁给她,被她利用彻底,却仍不惜切想要救她。她没有他这个夫郎。因为她不想,害他家破人亡,害得他痛失爱子,最后,还被她连累死。
她该死,死千次都不足为惜。唯独希望他好好活着,去找那孩子母亲吧……
然后,将她忘得干二净,幸福地生活下去。
而她终将为自己愚蠢,付出生命代价。
辰为何要这般无私无悔地对她,为何要处心积虑地想要嫁给自己,为何要在萧家满门抄斩时候承认自己是她正夫。
他难道忘吗?
个多月前,他怀身孕,整个人洋溢着幸福喜悦。是她给他碗红花汤,命人打掉这个不知道是谁孩子。她更是因为他偷人,觉得颜面无光,将他打发到萧家荒无人烟废宅里,让他自生自灭。
若不是他现在自己跳出来,她都快忘他存在,甚至于连他名字都不定能记全……
正是因为如此,萧家被抄家时,关在废宅里谢初辰躲过劫。
就让她,以死谢罪吧……
“你说什?”嘶哑声音从喉咙中艰难地挤出,谢初辰呆滞在原地,整个人都傻。
“公子!”昭儿急急跑来,小心翼翼地扶住失魂落魄,神色涣散不堪自家公子。他瞪眼冷着脸,十分绝情萧晚,恶狠狠地骂道:“萧晚,家公子为嫁给你,宁可被亲人嘲笑挤兑。家公子为救你,不禁当众下跪,四处求情,甚至散尽家财。你说季家财政危机,家公子二话不说,拿出钱财。你对公子说每句话,公子都会小心翼翼地字句记下。哪怕你……你……狠心地打掉公子孩子,整日整夜地宠着季舒墨,公子都没有说过半句怨言!你可知道这年,公子是怎过来吗?”
萧晚确不知道谢初辰过得如何,因为这年来,她丝毫没有在意过他。她和他见面次数加起来恐怕不超过十次,亲密接触更是没有。如今被昭儿条条控诉着罪状,萧晚觉得自己实在是渣透!简直是死不足惜!
“现在,你竟这般说着对你心意公子!像你这样无情又冷血人,怎配得上做公子妻主!你根本不配,点都不配!公子离你,定会找到个疼爱他妻主,定会过得更好!”
可这个傻子,怎就眼巴巴地自动送上门呢!
萧晚目光又落到少年通红脸上。由于昨晚淋大雨,谢初辰发起高烧,可听到萧家即将抄斩,他不顾自己病弱身躯,不顾早已跪得僵硬双腿,急急地赶来。
他不想,连萧晚最后面也没有见上,哪怕他知道,他妻主是多厌恶自己,多嫌弃自己,多不想看到自己。
“到底是不是萧家人!”官差有些不耐地重复遍。
“不是。”萧晚清清嗓子,冷冷地望向跌坐在地上少年,冰寒着脸,字句地说,“谢公子,有明媒正娶过你吗?有和你拜过堂吗?别自作多情,你从来不是夫郎!也不配成为夫郎!请不要说这样话,让人误会!正夫只有季舒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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