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谢沉有朝日被谢清荣赎回,京城里也没有人再敢向谢沉提亲。
就在谢清荣焦躁不安,四处筹钱时候,正听到路上有人兴奋地说:“刚才在赌坊玩两局,没想到运气那好,竟赢五十两银子!”
她身旁女子同样大笑起来:“比你厉害,可赢三百两银子!今日赌坊庄家不行,十场赌局竟输七八回,让们每个人都赚个满盆彩!”
“
这是小姐交给姐姐任务,她可比姐姐先查出来……小姐怎不表扬她!
见画夏这般孩子气,萧晚走过去,笑着摸摸她脑袋:“画夏,谢谢你。”
画夏捂着脑袋,哀怨地呲声:“小姐,乱摸脑袋,人会变笨!还有,你怎能点都不震惊,不怨恨,不发怒呢?”
“怒又如何,恨又如何?他不知心中之痛,再哀怨也只是浪费自己情感……”萧晚眯起眼,凉凉地说,“季家不是很喜欢玩经济困难吗?那就大发慈悲,让他们如愿以偿吧,也不枉他们总是向哭穷。”
画夏好奇地问:“小姐想怎动手?”
见萧晚痛苦地捂着脑袋,云嫣担忧地看着她,轻声询问:“小姐,头又疼吗?”
每每忆起前世,萧晚头都会阵痛段时间,仿佛老天爷在故意惩罚着她,让她重新经历前世所受痛苦。
待到头不痛,她蹙着眉,轻闭上眼:“陈琪这个人贪财怕死,可以利用她击溃谢清荣。而谢清荣好赌,这是她致命弱点。”
萧晚缓缓地说着,冰冷眸光徐徐睁开,泛着嗜血杀意:“心中有个计划,利用赌坊引谢清荣和陈琪上钩。”
这个计划是前世季舒墨教她,不得不说,季舒墨身为第才子,确拥有着与他名声相当智谋,同时,他还拥有着强大野心。
萧晚轻轻笑,在画夏和云嫣耳边低语几句。
四天前,因诈婚为由被关押三日谢清荣终于释放出来。
由于徐青和萧晚都花钱疏通官差,谢清荣在狱里过得特别凄惨和艰苦,短短三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。
好不容易出狱,想求徐青将谢沉放回,却因还不两千两聘金,直被拒门外。
这七天,谢沉在徐府同样过着水深火热生活,徐青虽未碰他,却放任着其他小侍们对他任意欺凌、随意压榨。原本粉雕玉琢小少年此刻彻底消瘦苍白下来,而他名声更因入住徐府被深深地败坏。
这切,都是萧晚可以利用。
这样想着,萧晚凤眸微阖,修长手指轻抚下已经冷却茶杯:“这些天,季家有何动静?”
“季公子直待在季府,没有出门。不过,曾偷偷派人来萧府上打探小姐您情况。”自从萧晚说季舒墨是仇人后,云嫣和画夏不再称呼季舒墨为季正君,而是生疏季公子,同时心里对这位季公子产生抵触警惕之情。
“小姐小姐,这可有个大消息要禀告!”见萧晚直和自家姐姐亲昵地讨论,完全被冷落画夏连忙跳出来道,“是关于季府。年前,季府根本没有经济困难。是季晓风故意设局引小姐你上钩!”
这点萧晚已然猜到,并没有特别惊讶,画夏还以为能看见萧晚震惊模样,谁知竟这般云淡风轻。她立刻失望地垮下脸,躲到角落里画圈圈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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