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没过几招,并不太清楚。”
见萧晚不依不饶地盘问,萧轻如捂着自己肩上伤,甚是委屈地补充道:“大姐,你为何要把当犯人样审问?你不可因为谢初辰是处子之身,就相信他没有偷情,那女子可是妹妹亲眼所见。谢初辰可是为放跑那名女子,特意刺伤啊!才是受害者啊!”
“好个受害者啊!”萧晚望着萧轻如,眸底闪烁着浓浓嘲讽与不屑,冷得骇人,“妹妹武功这好,初辰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男儿,怎刺伤你?”
萧轻如肯定地说:“他趁着不备,从背后偷袭。”
“背后?可是这样?”冷冷地打断萧轻如言辞灼灼话语,萧晚忽然朝着萧轻如袭来。
不能证明他没有背着大小姐和其他女子私会,说不定此人为保谢初辰安全,故意在被生擒后说出漏洞百出话语,让大家证实谢初辰处子之身,从而还他清白。但谢初辰嫉妒季公子才貌双全,恶意栽赃季公子偷玉镯和对季公子下巫毒之术,是不争事实啊!更何况,他还恶毒地刺伤轻如……这可是大家都亲眼目睹啊!”
柳氏认为,季舒墨在萧晚心中分量,绝对无人能及。只要提及谢初辰欲陷害季舒墨,萧晚就不可能护着这个毒夫。而提到谢初辰刺伤萧轻如这件事,则是希望萧玉容和陈太公能恶惩这个伤人凶手!
听到柳氏提及自己,季舒墨唇抿成条线,暗自鄙视他愚蠢,竟将他牵连其中。但他目光却又控制不住地望向萧晚,想知道这刻,她心究竟是怎想?
“关于初辰刺伤妹妹事,怎想都想不明白。”萧晚低低地说着,冰冷眸光霎时刺向旁有些坐立不安萧轻如,“希望妹妹能在祖夫和母亲面前好好地解释清楚。”
见萧晚完全忽略谢初辰对他栽赃证据,而是先提及谢初辰刺伤萧轻如事,季舒墨心中隐隐产生种不安感觉。
众人皆惊,不明白萧晚为何突然朝萧轻如发难,而萧轻如更是没想到萧晚竟敢在陈太公和萧玉容面前对她动手。
毫无防备她,肩部猛然痛。
只见萧晚竟然手握着簪子狠狠地插在她左肩上!
隔着衣服,萧轻如仍能清楚感觉到,簪子刺入肩部阵阵寒意。她惨叫声,运起八成功力,掌朝着萧晚胸口拍去,谁知却被萧晚瞬间化解招式,将她胳膊反手扭到背后。
突然被萧晚点到名字,萧轻如心个咯噔,只见萧晚双手负于身后,神色幽幽地笑着:“昨晚,这位所谓*妇中云嫣毒针,这针上药物,散发着金凤蝶可闻到气味。画夏为此追踪个晚上,终于在清晨将其生擒,押到面前。请问妹妹,既然她和画夏直在起,昨夜亥时何来柴房救初辰呢?”
正常男子不可能将自己差点受辱事情告诉妻主,而且就算萧晚要怀疑她也没有证据,毕竟谢初辰是清白之身,而她却受重伤!
现在萧晚定只是单纯地想要刁难她!她只要口咬定没有,何惧萧晚!
萧轻如低垂眼睑,沉声地反驳:“当时夜深,都是蒙面女子,所以妹妹认错人,应该是有其他女子来萧府想救走谢初辰。”
“那对她武功路数呢,你可还有印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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