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轻如呆滞在原地,显然被萧晚话绕晕。好半响,她厉声反驳:“想起来,他是从背后偷袭,但察觉后很快转身,所以从正面刺中左肩!”
狠瞪着萧晚,萧轻如冷起声音,咄咄逼人道:“不管从正面还是背面
萧轻如见状气得浑身发抖,整个大厅顿时弥漫起剑拔弩张气势。不少胆子小小厮见着萧轻如双肩上血窟窿,都吓得闭上双眼。
柳氏心疼得滴血,他跪倒在地,指着神定气闲萧晚,泫然欲泣地说:“妻主,太公,萧晚为包庇谢初辰竟当众行凶,请为轻如做主啊!”
“正巧,也正想要母亲和祖夫给初辰做主!”萧晚上前步,将自己掌心握着凶器显露在众人眼前,“刚才所用凶器,正是初辰刺伤萧轻如那支红檀玉簪。请大家看这两个伤口。”
萧晚瞥眼萧轻如肩上两个血窟窿,冷冰冰地说,“左肩伤口是从正面所刺,右肩伤口是从背面所刺。真是奇怪,昨晚初辰刺妹妹伤口竟在左肩?难不成初辰是用左手行刺?”
云嫣答道:“昨晚奴婢赶去时,见谢公子是右手握簪。”
脑袋嗡嗡作响,萧轻如完全没反应过来为何武功极差萧晚竟能在瞬间躲避她杀招,膝盖却剧烈痛,令她个踉跄,万分狼狈地跪倒在地上。
而萧晚拿起玉簪,又从她背后猛地刺下,随后又狠狠地拔出。
萧晚本是敌不过萧轻如,但这个月来,萧晚每日清晨都在习武,身体早已不是往日这般柔弱和纨绔,再加上她突如其来突袭和萧轻如毫无防备轻敌,使得萧晚招得胜。
鲜红血珠顺着簪尖缓缓地滴落着,萧轻如肩部瞬间染红片。
柳氏尖叫起来,指着萧晚兴师问罪地骂道:“萧晚,你这是在做什!还不快放轻如!”
“右手从背后行刺,刺入左肩,这也太别扭吧。情急之下,怎说也是右肩才对啊。”萧晚低眉敛笑,故意问道,“所以,想让妹妹复述番昨晚情形,来给姐姐好好地解解惑。”
没想到才过去个月,萧晚武功竟到这般地步!
萧轻如冷静下后,冷呵地反驳:“当时,他从左边偷袭,这伤口自然在左肩!”
“那更奇怪,刚才刺两道伤口收势方向和深浅程度明显相反。而昨晚!”萧晚指着萧轻如右肩上已经渐渐愈合疤痕,嘴角微笑很浅,却透着无边冷意。
“这道伤疤是由深至浅,朝着身前方向收势。”她扬着手中红檀簪子,眸中讥讽之色更重,“请问妹妹,你口口声声说初辰从背后偷袭你,为何你身上伤势却给出初辰从正面所刺证据?”
他恶狠狠地扑向萧晚,双眸中恨不得能喷出火来,却被萧晚侧身躲避过去。
这时,萧轻如才从剧痛中愣愣地反应过来,见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个草包羞辱,她心中怒火和屈辱瞬间燃起,个箭步朝着萧晚冲去,势要怒揍萧晚顿让她好看。
此刻,萧轻如双眸通红,心中杀机四起,但她两个肩部都受伤,行动迟缓让萧晚有可乘之机。
萧晚眸光寒,抓起萧轻如双肩布料,运起内力,狠狠地撕。
只听“撕拉”声,原本就单薄夏季衣衫瞬间撕扯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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