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子继续啪啪啪地落下。
望眼冒着薄汗、神色疲惫谢初辰,萧晚关心地走近:“初辰,可是累?扶你回房歇息。”
说着,她完全不理会众人诡异莫测神情,半扶着谢初辰朝着卧房走去。
“谢公子,昨日是唐突冒犯您,对不起。求您原谅轻如,给轻如次改过机会。”
在众目睽睽之下,被萧晚逼着跪在谢初辰身前道歉,萧轻如气得暗中咬牙。她硬生生地将心中滔天怒气压下,发誓以后定要让萧晚好看!
萧玉容怎会看不出萧轻如真实心思,她轻叹口气,幽幽说:“轻如,希望这三个月内,你能好好思过……来人,执行家法。”
“啪!”随着板子重重落下,萧轻如身子震,而这颤动牵动她肩部血淋淋伤口,疼得她整张脸都痛苦地扭曲起来。
行刑护卫并没有看在她是二小姐份上手下留情,而是在萧晚虎视眈眈目光下,毫不留情地把板子打在萧轻如臀上。
手萧府之事。”
听到“小侍”二字,柳氏差点当场晕过去。
“至于轻如,你意图对初辰不轨,却三番两次说谎试图掩饰自己罪行。依照家法,杖责四十,闭门思过三个月,即刻执行。”萧玉容冷冷地说,“从今后,萧府切你不必再管,全部转交给晚儿。”
“母亲!”萧轻如急急地喊着,目光满是哀求,“轻如已经知错,以后绝不会再犯,您不可收回轻如权利啊……”
这些年来,她趁着萧晚奢靡纨绔之际,渐渐笼络萧家大部分人心,更暗暗掌握萧家大半权利。萧家所有人皆知,萧家嫡长女是个昏庸无用大草包,她这位庶女虽不能承奉祖庙祭祀和承袭母祖地位,却能替代嫡女继承府邸!
很快,萧轻如整个臀部都红肿起来。
在执行家法时,是不准用内力护身。
道道笞打下,原本就受伤萧轻如痛得牙关打颤,长袍没会就漫出鲜血。臀上伤痕累累,再加上肩部撕裂剧痛,在第二十五板子落下时,她终于忍受不住惨叫出声。
瘫坐在地上直声不吭柳氏忽然心疼地大哭起来。他猛地扑到萧轻如身前,望着萧玉容苦苦哀求道:“妻主,轻如她还受着伤啊,您就饶她这回吧!”
萧晚缓缓地抬起头,不留丝毫余地开口打断: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妹妹做错事情,就该受罚,怎能因为她身上有伤,就格外开恩。”
可现在,母亲竟然要收回她所有权利!这让她以后如何在萧家立足!
此刻萧轻如,想并非是时时护着自己父亲,而是自己权利!
“妹妹啊,你是在意手中权利,还是诚心地认错?”萧晚居高临下地睨着她,冷冷地说,“若是诚心认错,不应该先给初辰道个歉吗?!”
“你!”萧轻如口气噎在喉咙里。好半响,她才快速又低声地说句:“谢公子,对不起。”
听着萧轻如心不甘情不愿道歉,谢初辰有些局促不安。萧晚却在旁冷冷地轻讽道:“太轻,点诚意都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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