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完全安静空白世界里。
她们想托人去看喻堂,又不知道该去哪儿看。
她们四处打听喻堂现
她们来直播间,只是实在不知道该怎办。
网上披露出信息越多,就越让人害怕。隋驷工作室解散,本人没有回应,营销号不受控制,原本被压下去八卦爆料,也都股脑跟风被放出来。
她们才知道,原来喻堂第次入院是被抢救回来,再晚上点儿,可能就已经没命。
原来喻堂早就生病,只是直在用药物压制,从没让她们发觉。
原来喻堂是被从工作室用救护车送去医院,当时场面太混乱,有不少盯梢狗仔趁机拿到照片,哪个平台都能看得见。
他嘴唇动动,再说不出话,肩背无声塌下来。
他垂着头,沉默着朝拘留室走过去-
直播间里,喻堂正慢慢和粉丝们说话。
这个称呼或许已经不算准确——来直播间,都是已经摘粉籍隋驷前粉丝,就连这个曾经挂名隋驷工作室直播间,也已经被平台换回官方默认初始设置,彻底抹去原本痕迹。
他想哄这些小姑娘们不哭,偏偏不在工作状态时,又不知道该怎开口,只能好好地听话。给自己热杯牛奶,简单做点小饼干当夜宵,在椅子上加个软乎乎腰靠。
彻底卖吗?
“需要手机!”隋驷彻底慌乱起来,“申请使用手机,有急事,只需要五分钟!”
警员听多这种要求,不为所动:“隋先生,请您先回到自己拘留室。”
隋驷还要再说话,被“拘留室”这三个字敲得恍惚,不自觉晃晃。
……
照片里人苍白安静,被几个人扶着,慢慢放在轮椅上。
不会走路,不会说话也不会笑,不再和任何人交流。
也不再对任何人有任何违逆。
别人把他手臂扶起来,放在轮椅扶手上,他就直保持着那个生硬古怪姿势。
她们想不出那是种什感受,要多难受才会这样全面切断和外界联系,彻底回到不会被人接触、不会被伤害世界里。
当初因为工作太忙,喻堂昼夜颠倒没时间吃饭,把胃折腾出些问题。腰上是在次隋驷见面会,被太过拥挤人流推搡受伤,还没养好就又撑着跑资源,落下旧伤。
粉丝们都记得。
“真很好。”喻堂对着镜头,轻声认真解释,“病段时间,去治病,现在都好。”
喻堂坐在桌前,他甚至特意调整台灯角度,让自己气色显得更好点:“不是说谎,称过体重,比两个月前重七百克。”
他这句话说得太认真,反而叫直播间里气氛轻松不少,有几个小姑娘都忍不住哽咽着笑出来。
在来路上,聂驰平淡地给他转述隋家愿意参与推动这项法案、在提交书面意见时给出理由。
“资本不止要为自己做过事付出代价。”
“那些在冷漠、贪婪、私心驱使下,因为视若无睹而纵容剥削,因为袖手旁观而导致伤害。”
“从享受到剥削和伤害所带来红利那刻起,那些本该做却没做、本该阻止却没阻止事,那些建立在他人痛苦上所获得利益,也将成为无法逃避罪行。”
隋驷回头看眼柯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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