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领口敞开,清瘦又性感脚踝在空中荡来荡去。柏知望看着他裸露泛红脖子,喉结莫名滚滚。
“睡吗?”秦舟问。
柏知望过两秒才反应过来,轻轻“嗯”声。
秦舟兀自上床,盖好被子:“定
秦舟把四个被角抓着抖抖,又补充道:“可能因为你好看。”
更热。
柏知望看他笨拙又坦诚样子,不禁笑开:“谢谢,你也很好看。”
秦舟赶紧背过身,耳朵明显比刚刚红两个度。
房间里只有个浴室,柏知望谦让地让秦舟先去洗澡收拾。没想到大大咧咧整天小少爷开始磨叽,直摇头。
秦舟选靠墙床,两面被围得死死才有安全感:“那睡里边。”
那逼仄布局般人不会选,柏知望觉得奇怪但也没深问,这时候还是别问题比较紧迫。
“你钱包找到吗,需不需要报警?”
秦舟皮肤敏感,去哪都习惯用自己买被套。他正在那套着,柏知望见他笨手笨脚估计是没干过活,问他要不要帮忙。秦舟没让,坚持自己捅完。
“钱包……”忙完后秦舟乖乖认错,“其实没丢。”
柏知望本不该答应来着,旅行肯定还是个人最自在,而且他在出发前已经列好详密计划和预算。旅途路线就像他人生样,按部就班,合理计算好切得失再动脚,秦舟是其中唯变数。
没办法,他实在太耀眼,热情又天真小王子,谁见能不昏头。
柏知望鬼使神差地应下,问题随之而来。他之前直住青旅,跟很多人拼辆车窗漏风车,他打量下秦舟衣着穿戴,不觉得对方会愿意跟自己挤那种车。
事实证明他对秦舟解还是太少。秦舟当晚偷偷退掉昂贵酒店,拎着行李箱去找柏知望。柏知望懵得很,以为只是行起,怎连住都起?
来都来也没赶人家走道理,柏知望怕秦舟住不惯青旅集体宿舍,决定搬到隔壁稍微宽敞点连锁宾馆去。
柏知望被逗笑:“两个大男人有什好害羞,你不想去话那先洗。”
浴室里水声很快响起来,隔着半透明玻璃,那点颜色足够让秦舟心猿意马。秦舟又不能正视自己心里那点见不得人事,只能假装收拾行李。
柏知望出来时候,秦舟那箱子点没动,原来什样现在还什样。
“去吧,里面已经打扫干净。”柏知望催他进浴室,明天还有好多行程,今晚得早睡,“给你留盏灯。”
秦舟磨磨蹭蹭地走,半个多小时过去才回来,穿着垂坠丝质睡衣坐在床上。
柏知望挑眉,“骗。”
“没,”秦舟声音更小,“就想跟你起,怕你不答应。”
“想跟起,”柏知望不明白,“为什?”
秦舟摇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很奇怪交流氛围,柏知望搓搓脸,空调是开高吗,怎有点热。
旅游旺季房间不容易订,柏知望在前台费很久口舌,最后只谈下来个标间。
柏知望为难地问:“标间行吗?”
“行啊。”秦舟不觉得有什,标间就标间,睡个屋能拉近距离不是更好?
他美滋滋地住下来,还主动询问柏知望习惯睡靠窗还是靠门床。
“都可以,你先选。”柏知望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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