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试着‘算’下?”
柏知望猛地把秦舟拉进怀里,蹭他嘴唇上酸甜味道,随后吻变成咬,路下滑,半蹲着,用嘴拨开秦舟胸
柏知望打趣他:“你打算这贴着出门?”
秦舟从背后抱着,觉得踏实:“嗯。”
柏知望把他头发打乱:“也不怕被你学生看笑话。”
秦舟头发来这之后只剪过几回,始终留着半长不短长度,让对面这个老禽兽爱不释手。
秦舟捂着它不让碰:“别总撸头发,你当是薅德文呢?”
柏知望跟他前后脚起,他以为柏知望要用洗手间,于是很快收拾好床铺。
柏知望叫住他,盯着他嘴巴看好久,问:“嘴角怎回事?”
秦舟碰碰嘴边,觉得火辣辣疼。其实涂点药就行,偏偏这张嘴要撩人:“可能是你太惹火。”
什土里土气骚话,柏知望都不惜得搭理。他上前步,捏着秦舟下巴看,离得很近。
气息喷在脸颊边痒痒,秦舟不但没躲,反倒轻轻舔舔嘴唇,露出小截舌头伸又绕,怪引人遐想。
起是这辈子最幸运事情。”
柏知望这颗七零八落心早已被缝补完全,他满满当当地搂着秦舟,幸福得无以复加。
现在他们想吃醋可以随便耍性子,面对诱惑仍会不卑不亢恪守初心,受到委屈第反应也不再是藏匿。看来人还是要走点弯路,才知道自己想要什。
他们确都因为彼此改变很多,原先秦舟总浮在天上,但现在他知道低头。低头其实不是坏词儿,是个人都得活在柴米油盐里,哪怕是秦舟也不可能在真空里做梦。
而对于柏知望来说,如果没有秦舟,他不会这喜欢这片土地,更不会那努力地去争取留学、职称、来到敦煌,很大程度上,他眼界跟底气都是因为追赶秦舟才有。
柏知望挑眉,弯下腰,接着他话句话用气声非常轻佻地说:“那撸哪?”
秦舟咋舌道:“啧,就该把你这语气录下来,让大家看看柏老师都是怎调戏。”
“这怎能算调戏。”柏知望挑眉。
秦舟笑,“觉得算。”
“觉得不算。”
“瞎舔,当心感染。”柏知望手上稍微使些力气,本正经地问,“怎还破皮,昨晚也没使劲儿啊。是不是上火,补点维C?”
秦舟“呸”他,没用力那昨天咬人是狗吗,嘴上黏糊糊地说:“没带。”
话音刚落,秦舟手心里已经被塞个小圆盒,上头明白写着,橙子味,维C片,朝他抬抬下巴。
秦舟下就看懂,乖乖仰头。柏知望吻住他,小圆片在他们唇间传递下。
都这岁数,吃个维C还要人喂,说出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。秦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贴在柏知望身后活像只小尾巴。
他们又颠三倒四地聊很多,有关过去错,有关自己懦弱,有关不该有固执,其实回头看看也没什难解。
秦舟聊得累,枕着柏知望手臂说:“晚安。”
在睡意来袭前,柏知望侧头贴下枕边嘴唇,“爱你。”
他们还是这习惯,又这依赖身边躺着人。
第二天俩人几乎同时醒,秦舟还是没能睡上囫囵觉,睡眠时长甚至比平时更短。晚上没合眼,盯着人家看,看得心里又痒又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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