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瑜:“不会,清粥小菜养肠胃,大鱼大肉容易高血脂高血压。”
吕瑛:“你说过是低血压,怎血压低不成,高也不成?”
秋瑜:“对,都不成,什都要适中才好。”
吕瑛将这句适中才好话也记在册子上,钱阿全贴身仆从亲自来送饭,他看吕瑛目光满是仰慕,殷勤道:“听说是孙少爷朋友来,厨娘特意炖鱼粥。
吕瑛眨巴眼:“因为定安县是地盘啊,想多赚钱帮娘养难民,就得多收税,那老百姓就得有钱交给才行,所以不能只让女人在家做家务生孩子,她们都得出来干活赚钱,可女人力气、体力没男人好,只好让她们识字。”
为富起来,吕瑛没有选择增加各种税目,疯狂剥削老百姓,反而决心把盘子做大,因此对他来说,占总人口近半女性劳动力被困在家里等于损失。
至于让他做出这些判断依据,自然就是他和秋瑜到处考察时攒那堆册子。
秋瑜:……
都说三岁看老,瑛哥才七岁,秋瑜居然已经觉得这孩子以后做皇帝不会差。
他安家。”
根据环琼崖岛考察,吕瑛已弄清楚个壮劳力极限就是耕八亩地,这还是有耕牛辅助情况,般情况下,亩地可产出200斤到240斤粮食,琼崖岛气候可做到年两熟,个人年消耗粮食则是240斤。
在禹朝,五亩地意味着金银不仅可以养活自己,还能说媳妇,从此安家乐业,而且定安县附近地算得上肥沃,交通也便利,县里有医馆有学堂。
吕瑛说送五亩地安家,比现代老板说“好好干,干得好送你套好地段房”含金量还高。
秋瑜:“金银平时干活很有拼劲吧?”
吕瑛现在住在县衙里,县令钱阿全将最好房间让给他,吕瑛也不客气,当天就让人运张紫檀木拔步床过来。
秋瑜随他进屋,便看到各处家具都是檀木,榻上垫皮毛,窗户也换成玻璃,现在玻璃品质平平,不够清透,工匠便把不同颜色玻璃拼接成松、鹤等图案,如艺术品般。
哪怕吕瑛回家时把家具都带走,只凭这玻璃窗,县令也赚。
吕瑛走入床内,搬出他小木箱,打开,里面满是册子,记录着他看到民生。
因为怕秋瑜饿晕,他让人端饭食过来,歉意道:“此处只有粗茶淡饭,你别介意。”
吕瑛回道:“在拿五亩地事和他签契书后,他每天只睡两个时辰,毕竟路工队里有百多个人,教起来挺麻烦,怕他累死,薇妈妈又要去找人,今天过来看路修得怎样,顺便劝他以后起码睡足三个时辰。”
秋瑜瞳孔巨震:这老板不仅送五亩地,他还关心员工身心健康!
吕瑛又叹气:“也怕那些路工认不会字,又让人每三天给顿荤菜补脑子,做饭那个和金银是老乡,叫金花,算学不错,今天去,是告诉她以后把路工队账管起来,晚上再回来教县里女人认字算术。”
秋瑜抹脸:“你让女人认字又是为什?”
他知道吕瑛没什性别意识,更没有平等观念,作为土皇帝家孩子,封建社会顶层,瑛瑛只会平等奴役所有人,所以他让女人识字肯定不是为提高女人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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