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回叶家拿东西去。”
“拿东西?拿什?”
“啧”关氏摸着怀里灰兔,不以为意道:“哪里晓得他拿什,又不时时刻刻跟在他身后瞧着。”
“哦”
童山眸光浅浅看着前面黄土路,静片刻,缓缓道:“未必是因为这个,也可能是怕被个孤寡之人缠上。”
对自己没有利益事,大多人都会下意识撇开,还要给自己这种行为找到个借口,认为她们这般做实属无奈。
回到家童山将院门关上,直接将三个活蹦乱跳野兔放到地上,从卧房里出来关氏惊奇地睁大眼睛。
“你哪儿来野兔?”
童山拍拍身上兔毛:“方才与开夏去砍柴时抓回来。”
“无事,怀卿也并非定要住那里。”
“那、那行,给你安排别个住处,只是那儿多年未打扫,恐怕要清理番才能住进去。”刘村长开始琢磨着村里头空出来屋子。
原本落在童山身上视线移回,男子唇角弧度不变,嗓音温润让人如沐春风。
“不必这般麻烦,怀卿在村长家借宿两晚便好”
这是童山进村前听到最后句话。
童山怔住,远远竟然能看懂他口型。
他正在唤她名字。
童山抿抿唇,对男子微微点下头当是回应,就如对待个陌生人般,带着些许疏离感,神色平静没有过多波动。
扬起薄唇渐淡,江怀卿心下有些失落,面上依旧派温和,回过头若无其事地接下刘村长话。
“方才那丁家夫郎是在瞧你?”叶开夏疑惑道,若是她没看错,那人好像还说什。
“柴呢?”
童山目光飘忽瞬:“因为抓野兔所以忘砍柴。”
关氏没有注意她不自然神情,勾唇蹲下身子,抱起跳到他脚边只灰兔,笑道:“倒是挺可爱。”
“您要是喜欢就留下来个,其余拿去杀来吃。”平日闲着摸两把兔毛好像确实不错,能给他解解闷。
想到解闷童山想起另个人,目光在院子扫圈,问道:“长秋去哪?”
直到进村子里边,旁叶开夏说话才大声起来:“你说那丁家夫郎真那好心是回来祭拜那丁常来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是听说丁家人以前待他很不好吗,结果他将丁家人全克死,正因为这事以前他在村里头名声就很不好,处处不受人待见,应该是恨极丁家才是,怎现在会这般好心”
童山淡淡瞥眼八卦不停叶开夏:“你也只是听说罢,不定是属实。”
“怎就不是属实,以前村里头人见着他都恨不得躲远远。”
童山抿唇没有说话,收回目光往村里头走,跟在她身后叶开夏连忙跟上。
而那边刘村长在江怀卿告知她想留在村子住两日时有些为难,这不是回来祭拜亡妻而已吗?怎还要在村里头留两日。
“怀卿此次回来是得大人首肯,也与她说要花些时间,刘村长可是有什不方便地方?”江怀卿淡淡说着,余光却有意无意地往村里走人身上飘。
男子连徐大人都搬出来,刘村长哪里还敢有什意见,更何况自己都收人家给礼,哪能再说什拒绝话。
“倒没哪里不方便,只是那丁家已经有别个人进村落户,所以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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