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夜忘告诉你,大椿酒能治愈切伤势,包括眼疾。所以……若你此前真有眼疾,现在理当是好才对。”
他指尖抬起霜绛年下颌,迫使他看着自己,眼神幽深。
“该不会——哥哥为逃避与对视,直都是装吧。”
晏画阑声音在他耳边震颤:“昨夜是过分。没累着罢。”
他嗓音暧昧,引人误会。
“没有,谢谢陛下关怀。”霜绛年眉尖轻蹙,“但对说这些话是否……”
“是否越礼数?”晏画阑接过话,笑道,“和本尊王妃同榻而眠,怎会是越礼数?”
竟是直接挑明。
他面不改色……面不改色地在心里狂掐人中。
之前他只是装瞎,现在是真要被闪瞎!
只是他不明白,消失残魂明明是更好扒马切入点,为什晏画阑会突然关注自己有没有装瞎?
有些不对劲。
眼前,晏画阑自信满满地抹把自己胸肌。
他捉不到切实证据,哥哥就会搪塞过去。
在把哥哥马甲扒光之前,若他提出亲亲抱抱要求,哥哥还会装作被非礼陌生人,皱着眉头说他没礼貌。
好难啊。
不过就快。
晏画阑露出个得意微笑,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襟。
不,肯定有哪里不对劲。
霜绛年按捺住心跳,继续演:“……陛下,您认错人。”
“你是真看不见吗?”
“陛下明知故问。”
得这个答案,晏画阑沉沉笑起来。
“觉得本尊如何?”
霜绛年淡淡:“甚好。”
汝甚骚也。
晏画阑笑,更贴近他几分。
胸肌几乎要怼到脸上,霜绛年却只能当什都看不见,不能露出异色,也不能躲。
他里衣用是上好丝料,丝绸划过锁骨,露出肩膀,然后是胸肌、腹肌,还有……
里衣落地,他就这全身光裸地侧卧在霜绛年面前,展示自己身躯。
他都出卖自己色相,看哥哥能撑到几时?
晏画阑用最深沉沙哑嗓音道:“昨晚睡得如何?”
霜绛年:“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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