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时说上三五句话,霜绛年才回上句。个不嫌聒噪,个不嫌无聊。
直到霜绛年迫不得已必须赶他走。
“为什?”晏画阑眼泪汪汪。
因为你在会分心,做正事效率太低。
霜绛年没说出真正理由,只道:“去和小孩子们玩吧。他们喜欢你,就不会喜欢上。”
晏画阑想问“自己地盘就可以吗”,但他不敢,只好委屈道:“哥哥总撩,撩得心里小鹿乱撞,又骗泼冷水。”
霜绛年顿:“有?”
晏画阑笃定:“至少两次!”
霜绛年垂眼。
他确实应该反思自己行为。自从那个心魔幻境之后,他某些行为就脱离自己掌控。
他认真问起来,晏画阑却先不好意思,红晕迅速蔓延到耳尖:“就是那个…贴在起,可以互相治疗那个。”
霜绛年敛下眸中笑意,起身贴近他:“是这样吗?”
花瓣在两人之间挤出桃红汁液,花香仿佛顺着呼吸将晏画阑心神熏染成片五彩斑斓。
霜绛年搂着他脖子:“这样贴近…然后……”
晏画阑呼吸粗,忽然感觉有尖尖凉凉东西碰到他后颈。
几片靓丽翠绿叶子,不够好看,但足够惹眼,足够表达心意。
霜绛年睨他眼,专门数到第九息时候,才接过花束。
九息,恰好比刚刚那孩子短息。不能过长,长孔雀会继续喝醋;也不能短,短孔雀又要上天。
果然,晏画阑喜笑颜开。
他比霜绛年想象要更激动,激动就把将他打横抱起来,翻窗跳进间无主房舍里。
这个另辟蹊径说法完美符合晏画阑清奇脑回路,他煞有介事地点点头,便展翅跑走。
霜绛年继续和商贩交涉。
若想枫城变成个活着城,光有农民自给自足远远不够,还要读书人、工匠、商贩等林林总总五行八作。
百年
“哥哥为什这喜欢欺负?”晏画阑撇着嘴问。
霜绛年如实:“因为你反应很可爱。”
“可爱吗?”晏画阑歪歪头,有些不满,撸起袖子展示下自己肱二头肌,“可爱也不是不可以,但更多是可靠吧?”
霜绛年心道“下次不会”,起身便走:“重建枫城事务繁忙,你要是没事干就去躺着晒太阳,别来扰。”
晏画阑连忙跟上:“那怎是扰你呢?分明是贴身保护,避免有匪徒肖想哥哥……”
——是九刺针尖。
霜绛年掀起眼皮,眼神带着狡黠:“然后帮你治治脑子?”
想起之前那次经历,晏画阑冷汗立刻冒出来,忙不迭挣脱美人哥哥,捂住某处躲进墙角。
霜绛年慢悠悠直起身,道清尘符除尽身上尘灰。
“这到底是别人地方,下次切记不可没礼数。”
“……你做什?”
霜绛年抱着花束躺倒在晏画阑面前,脖颈线条有丝紧张。
北方百姓睡是土炕,他干净出尘面容和粗粝土炕形成鲜明反差,让晏画阑想到些富家小姐被土匪绑去做压寨夫人香艳话本内容。
晏画阑按着他肩膀,勾起个邪肆笑容:“如果那些凡人知道,他们清冷脱俗神仙哥哥会被男人压在炕头做羞羞事情……”
霜绛年面色冷淡:“什羞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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