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。
他不该对晏画阑脑子里黄色废料有任何期待。
霜绛年轻轻呼气。
“晏画阑,是鲛人。”
这是个很沉重身份,背后藏着无数血腥旧事。这也是个很危险身份,昭示着他血肉是对晏画阑来说是大补之物。
霜绛年用很大勇气。
他以为自己会在晏画阑眼中看到震撼和动摇。
来吗?晏青他对你有好感。”晏画阑从身后环住他,认真道,“若是不宣誓主权,怕他真对哥哥产生不该有心思。”
霜绛年挑挑眉,显是不信:“被扎几针就能喜欢上那个扎他医师?又不是所有人都想你这变态。”
晏画阑气鼓鼓,动手动脚:“就是变态,现在要做变态要做事——”
霜绛年面色不变任他玩闹:“你打算什时候去海族?”
晏画阑趴在他肩头:“准备准备,安顿好宫里,明日就启程。”
然而,他只看到个憨批。
“哥哥本体是不是那条黑鳞鱼?那鱼直住在丹田里。”
他羞窘笑。
“这岂不就是说……哥哥直都在和负·距·离接触吗?”
霜绛年:“……”
“也去。”霜绛年垂眸道,“……有必须要去理由。”
晏画阑没说话,静静等待他接下来话。
是时候坦诚。两人同时想。
因为紧张,霜绛年手紧紧攥着。晏画阑大手覆上来,手掌包裹着他,手指插进他指缝间,耐心地解开拳头攥成结。
“因为泉客岛是故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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