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绛年眼皮
跳：“你问这些做什
？有何实用之处？”
“看来是很敏感
。”晏画阑扶下不存在
眼镜框，继续问，“雄鲛人能生蛋……”
霜绛年伸手就要来掩他嘴。
“你觉得
哪里可爱？改。”
晏画阑笑：“哪里都可爱。”
“……”霜绛年嘴唇紧抿，指间亮出九刺。
晏画阑惨嘤声，有段时间没能出声。
霜绛年抚平仙袍上褶皱。
而且，正常提问不应该是“鲛人不是灵兽吗,你为什那像妖”、“鲛人都灭族,你怎活下来”……这类吗？
鱼头人身是什鬼东西？
霜绛年心中叹口气,答道：“人身鱼尾，是因为人类双手更灵敏易于制作复杂工具，鱼尾则能帮们在海中顺利捕猎。这是进化选择。”
他语气冷漠，“如果你再问废话，就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他便被晏画阑狠狠抱下。
经历两日行程,此时他们已经到达海边。
白天海属于凡人,夜晚海属于人修和妖修。
退潮后，平静浅海浮出盏盏凡人看不见灯塔水母，指引着修士们前往独属于他们海市。
在前往泉客岛之前，他们还要打听只有海上修士才知道消息，做些出海前准备。
……只不过，晏画阑兴奋劲儿还没过,他似乎更想询问有关霜绛年本人问题。
霜绛年万万想不到,听到他是鲛人族之后，晏画阑会是这种反应。
——就好像发现妃子竟是狐妖之后，第反应是又有新玩法好色昏君。
不该表示下震惊吗？
他可是据说已经灭族“灵兽”啊。
不该沉思下、犹豫下吗？
虽说晏画阑这些问题问得没头没脑，但确气氛轻松不少，没有他本来想象中会有沉重。
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，霜绛年也不清楚。
哑穴那股气劲解除之后，晏画阑委屈巴巴地问：“那可以问其他有关鲛人问题？保证不奇怪，都很实用。”
霜绛年瞥他眼，默许。
“那问。”晏画阑清清嗓子，用学者探究认真语气问：“请问，鲛人腰和尾巴很敏感，是真吗？”
“你——”霜绛年被他胸肌挤得倒吸口凉气。
晏画阑用脸颊蹭他发顶，好像在吸猫：“哥哥居然还正经回答。好可爱啊。”
霜绛年不理解。
不是你问吗，不该回答吗？怎回答就是可爱？
而且，他严正认为“可爱”这个词和他冷漠无情道气质不搭。
“鲛人用什呼吸？鼻子还是鳃？”
“海里用鳃，岸上用鼻子。”
“鲛人半人半鱼,为什不是鱼头人身？”
“……”
刚开始霜绛年还会尽量耐心地回答,后来他发现，好奇宝宝晏三岁十万个为什，永远都回答不完。
表现得这样稀松平常,显得自己直以来小心藏起秘密行为……好像在犯傻。
霜绛年按按眉心。
不,他不该怀疑自己。他是正常人,不正常是晏画阑。
而且，自从他坦诚这个秘密之后,晏画阑就兴奋得像订婚。走在大街上拿着折扇脚步摇晃，看着就能想象出只满面春光大孔雀,正摇头摆尾地展示他那绚丽尾翎，引得路人频频注目。
典型给点阳光就灿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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