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绛年闭着眼，也不太敢呼吸，还不太想睁眼看对方
表情……他莫名
就在这时，他感觉外面世界忽然暗
下来。
他睁开眼，发现四周尽是翠绿羽毛，晏画阑在羽毛中央，克制自己停下来，眼中尽是关切。
“这样，哥哥感觉好些吗？”
晏画阑双翼，带他回到他所熟悉而安心地方。
霜绛年心中
动，又揪痛，抿唇点点头。
“……不会说话就少说点。”霜绛年说，“你到底换不换？”
[换换换！天道出品必属精品，这粒药可以让宿主真真切切拥有正常人感觉哦！]
找系统兑换也不是事，或许他该学孟客枝那样在身边常备些……霜绛年胡思乱想……不、根本没有下次，准备那东西做什
？
他正自
检讨，忽觉口中多粒药丸，药丸入口即化，即刻见效。
这药丸效果不像天道惩罚那般急迫，感官没能剥夺理智，他清醒地体验切，无法给自己沉溺找任何借口。
霜绛年渐渐地开始后悔。
对方状态接近就知道是忍很久，即便他不请求，对方也有忍不住扑上来时候，他怎能傻到主动让步……？
他呼口气。
比起后悔从前，更重要是怎度过之后。
霜绛年在心中问道：“系统，有没有类似天道惩罚效果药品？对体质有效。”
。
……而且，因为有晏画阑在身边，他也有使用真面孔面对世人勇气。
想着想着，唇上忽然烫。
他有些惊讶，看向晏画阑。
晏画阑偷亲嘴还撅着没有收回去，脸颊圆圆嘟起来，像偷腥还没来得及舔干净嘴角鱼汤猫，傻兮兮有些可爱。
“给你看。”他是对晏画阑说，也像是给自己勇气。
他想说，“如果真正长相不符合你预期，你也不要太失望”，这话在心中转圈，心觉显得自己过分在意对方，便咽回去。
“解除易容。”他对系统说。
露出真容之后，有阵时间很安静，甚至要仔细听才能听到晏画阑呼吸声。
不敢呼吸，就好像呼气重，就要把眼前美好幻象吹跑般。
“哥哥说要给看脸呢？”晏画阑在他耳边道。
“太亮，不习惯。”霜绛年低声，“之后再……”
穹顶上琉璃镜反射光线让他觉得自己处于众目睽睽之下，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审视自己，光线和视线几乎要搅烂他五脏六腑，不安和难过多过刺激。
或许有鲛人族内敛本能作祟，也或许是他长久以来生活在暗影里习惯。
霜绛年难堪地闭上眼。
[宿主是指花市文里冰清玉洁美人师尊在堕落前必中药吗？]
“是。把伪装得像正常人。”
[宿主之前明明不在意呀。是因为小桃子那句‘死鱼样没反应’吗？]
“……”
系统意味深长：[可是宿主为什这在乎晏画阑对你看法和感受呀？按照宿主以前思路，根本没必要呀。]
他甜甜笑：“嘴上诚意，现在有。”
衣衫落地，霜绛年被重重靠在门边，嘭地声响。
他后脑被宽厚手掌护着，没有半分疼。
霜绛年低声嘱咐：“小声点，别闹出动静叫人知道。”
晏画阑不点头也不摇头，意味不明地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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