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他被大孔雀藏在羽毛丰厚肚腹之下,晏画阑想看他,就必须把鸟头扭曲到肚腹
晏画阑沉默。
……好像是有点酸。
霜绛年不理会他奇奇怪怪脑回路,只出神地看着手中游鱼。
分魂禁术阵法他记得,只要让系统扭转阵法即可。只是这里到底不是极阴之泉中心,减几分极阴水灵气,融合鲛人血脉还要冒两分生命危险。
好看,真好看,怎也看不够。
幸福得要死。
晏画阑心里甜蜜蜜,又生些酸酸忧愁。
无论从主观还是客观来讲,哥哥都是他见过最好看人。
其他人又不瞎,看到哥哥真正脸,该怎办?
凝神看,血迹正从晏画阑鼻间滑出,溢散在海水里。
“虽然是这样说,”晏画阑欲盖弥彰地吸吸鼻子,露出痴汉笑容,“但哥哥脸太美,想把哥哥脸上每寸皮肤都咬遍,嘶哈嘶哈……”
霜绛年渐渐失去表情。
晏画阑忽然痛叫声,委屈:“哥哥还想不想修?”
霜绛年毫不留情地和他拉开距离。
有些紧张。
这般安静,反倒是两个人砰砰心跳声格外明显起来。
对方吻上来,借着近距离看不清双方表情,霜绛年终于睁开眼。
模糊视野里,晏画阑神情投入而陶醉,与之前也没什大区别。
……那至少是没让颜狗失望?
霜绛年不担心殒命,毕竟孔雀翎会保护他。他只怕过程太痛,自己表现出模样会惹晏画阑担心。
“事不宜迟,休息好就开始吧。”他揪揪晏画阑羽毛。
“唔。”晏画阑变回人形,脸蛋红扑扑,眼
会不会惊艳、无法移开视线、产生非分之想,甚至开口告白、伸手触碰哥哥?
想象到未来会凭空多出那多狂蜂浪蝶,晏画阑就想扇动翅膀、抖开尾翎,把那些蜂啊蝶啊都拍飞、吓跑。
“不酸吗?”霜绛年开口问。
“酸?”晏画阑强自邪魅笑,“本尊魅力无边,定能于乱军之中俘获哥哥爱,有什可酸?”
“?”霜绛年说,“问你脖子酸不酸。”
“让你清醒下。”他凉凉道,“这里水脏,换个地方。”
果然如晏画阑所言,修完之后,霜绛年瓷白脸上皆是红痕,尤其是鼻梁、面颊和眼尾,粉红朵朵,如同雪地里盛放芍药。
若不是霜绛年严词拒绝对方咬他眼睑上那粒小朱砂痣,只许舔不许咬,他现在恐怕连眼皮都要肿。
而晏画阑,也正如他猜测那样,个激动变回妖形,大孔雀弓着身蜷着腿缩在偌大神殿里,又满足又可怜。
即便蜷着身子,晏画阑也要探颗鸟头来,比哥哥整个人还大圈凤眼,眨不眨地望着哥哥。
“没有想象那般激动。”晏画阑也笑声说,“想来也是魔怔,哥哥什模样对来说都没有差别。最开心,倒是哥哥能向坦诚。”
霜绛年心中压着石头消失。
晏画阑不因他长相而变化,那他们之间相处也无需变化,还像原来样就好。
这或许就是晏画阑和晏辰对待他最大区别——晏辰喜爱止于皮囊,而晏画阑无论他用什样皮囊,所喜爱都是这皮囊下灵魂。
霜绛年兀自感慨,忽然嗅到股血腥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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