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绛年道:“霜家和仙盟有千丝万缕联系,他亲兄长紫薇仙君霜怀远还在仙盟任要职。手段太烈,两边闹得都不好看……”
他详细分析霜家势力以及仙盟联系,晏画阑个字都没听进去,心里只挂念着他第句话。
“霜”,哥哥母族姓霜,鲛人族无姓,哥哥小时候跟着母亲长大,会不会也姓霜?
霜年?霜…年?
中间空缺个字萦绕在嘴边,就是说不出,想不起来。
是有什过节吗?
霜绛年抬步,掠过表弟霜怀慕。
“不揭破他谎言?”晏画阑追上来。
霜绛年:“再等等。”
“哥哥什也不用做,只要露面,谁还信那个冒牌货。”晏画阑不解,“只要不是瞎子,都能看出哥哥比他好千倍万倍。”
形势急转直下,冒牌货少年表情慌。
“不,你误会!画阑,对不住,在发现你是凤凰之子那刻,真是太害怕。”他双膝跪下,声泪俱下:“现在后悔。画阑,原谅罢。”
他跪就跪,还往这边膝行而来,想抱腿求情。
简直离谱。
晏画阑传音:“这人谁啊,怎感觉他知道们俩好多事。”
再说,这人根本不是哥哥,作画像时候晏画阑觉得这张脸好看,是因为倾注对哥哥思念,现在这张脸没有长在哥哥身上,便不好看。
冒牌货少年闻声回眸,眼中四分怀恋、三分躲闪、三分激动,仿佛是故人久别重逢,看得晏画阑迷惑不已。
不知道,还真以为他们之间有段缠绵悱恻旧事。
少年只用温情脉脉眼波望着晏画阑,沉默胜似千言万语。
好个戏精。
晏画阑有种强烈直觉,好像能知道哥哥真名,就能想起很多事。
“……听明白吗?”霜绛年说罢回头,见他魂游天外模样,“晏画阑?”
霜绛年道:“忘情最后把钥匙就在他母亲手里,此时揭破,打草惊蛇,他母亲庄淑兰定不会让寻到箜篌簪。”
“箜篌簪在他母亲那里?”晏画阑撸袖子,“那就好办,们把他绑架当人质,逼庄淑兰用箜篌簪换儿子——实在不行,强抢也好。”
确实是晏画阑做法。
霜绛年提醒他:“你忘你是妖王?你现在所作所为,代表不只是你自己,更是整个妖族。”
晏画阑垮起个批脸。
霜绛年:“表弟。”
晏画阑慌忙:“那赶紧请他起来。”
“别理他。”霜绛年面无表情道,“想跪让他跪着去吧。”
晏画阑呆。
哥哥好像并不喜欢这个表弟。而且,哥哥对父亲鲛人族重情重义,却从未与他提过母族。
晏画阑也开始飙戏,语气幽怨:“你不是狠心抛弃?怎又回来找?”
他神情不似作假,恐怕对象是假,感情却是真。霜绛年听,不自在地动动手指。
冒牌货少年眼眶微红:“那日在姑灌山,与你别两宽,本以为会各生欢喜。可后来听到你与旁人欢好,……心中难受得紧。发现,竟忘不掉你。”
霜绛年听得头皮发麻,传音给晏画阑:“适可而止。”让他少说两句。
晏画阑三分真情褪去,眼神厉,嘲道:“你现在回来,不是为情,而是看中本尊身势力钱财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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