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刚才光向着庄淑兰说话,肯定给美人留下不好印象,该怎弥补挽回?
“为什这做?”霜怀远呆滞地看向母亲和弟弟,嗓音嘶哑,“为灵石?为声名?就做如此欺世盗名、伤天害理之事?”
面对大儿子指责,庄淑兰抬起云袖,掩住苍白面孔。
霜怀慕伏在她膝头,不知是清醒着,还是昏过去。
而他们父亲霜弘方,早就远远跑开,与他们母子割袍断义,混在讨伐人群中,大骂女
铁证如山,众人眼神立刻变,有甚至还对霜怀远投来怜悯目光。
霜怀远不解:“可是前年夏日出现什命案?凶手眼睑有痣?能证明他并不在场,这下便可排除弟弟嫌疑罢。”
晏画阑把前后冒充妖王妃事说与他听,最后耸肩道:“确实是不在场证明——证明前前后后,都是令弟和令堂在欺瞒本尊,污蔑本尊。”
他伸手,霜怀慕那柄带毒匕首便落入他掌心里,匕首在指间转几圈,递到霜怀远手中。
“令弟还妄图刺杀本尊。”晏画阑斜他眼,“当街行刺,这事该你们仙盟管吧。”
庄淑兰怒目:“你敢!”
“有何不敢?”晏画阑吊儿郎当,“本尊就是这猖狂,麒麟仙尊动手都不怕。有本事来打啊。”
庄淑兰只能咬碎牙齿和血吞。
那边霜绛年继续问:“你答案,已经想好?”
“想好。”霜怀远坦然道。
无冤无仇,为何讨命?”霜怀远理不清千头万绪,“还有母亲,为何弟弟结亲要瞒着?为何宅子里闹成这样?到底是谁欺负您?”
“都是他,是他带外人来欺负们。”庄淑兰眼眶通红,“怀远,听娘,你不要回答。只有你能救娘和你弟弟!”
霜怀远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失态。他心中生疑,传音道:“若是紧要问题,孩儿当然不会作答。”
他看向霜绛年,戒备道:“你要问什?”
“两个问题。”霜绛年道,“第,前年夏天,霜怀慕可是在家中?第二,霜怀慕右眼敛可有红痣?”
霜怀远握着匕首,呆若木鸡。
证据确凿,围观修士直压抑愤怒终于倾泻而出,向着庄淑兰和霜怀慕冲去。
“卑鄙无耻!”“骗子!”“小人!”
“亏那般信任你,替你出气,你竟把当枪使,要陷于不义之地!”
有人寒心于这对蛇蝎母子如此工于心计,有在暗中后悔,观察霜绛年神色。
无论案情是什,他作为证人,都要直言不讳。
“第个问题,前年夏日,怀慕在主家闭关修炼,绝无外出可能。”
“第二个问题,怀慕面上无痣,从小便是如此。”
在家中,便不可能营救妖王。
无痣,便不是画像所寻之人。
霜怀远意外:“就是这个?”
不是什家族机密?
“怀远……”庄淑兰用哀求地望着大儿子,暗中摇头。
她还未来得及说什,晏画阑便传音警告她:“庄淑兰,你可要想好。如果紫薇仙君真为你撒谎,到时候遭牢狱之灾可就不止两个人,还要扯上你大儿子。还是说,你想让在霜怀慕身上用‘真言噬心咒’逼供?”
真言噬心咒有钻心剜骨之痛,对神魂损伤极大,仙盟只在勾结魔族重犯身上使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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