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外簌簌花落,书房内却静极,明天就要永别两人,面色都极为沉静,谁也不知道那副平静面具下,翻涌着怎样感情。
江楼斜倚在桌边,就这静静望着桌边
谢明舟刚进门,便看见傅沉故站在门口,白衬衣隐约可见分明喷张肌肉,黑长靴,修整黑马甲透着禁欲气质,本正经和叶荣在聊什。
谢明舟目光落在那戴着黑手套手上,此时修长手指正拿着台本。他不禁想起那天在化妆间里,这只极长手指曾滑过肌肤,引起战栗感让他每次想起来都心跳发热。
“明舟,准备好?”叶荣声音传来。
傅沉故目光也扫过来,和谢明舟视线撞个正着。
两人都滞秒,极有默契地移开视线。
谢明舟和傅沉故到现场时候,所有人看他俩眼神都很微妙。
期待,又紧张。
远远,副导演拿着台本望着两人,和叶荣讨论:“叶导,这场戏对傅总和谢明舟都是极大挑战啊。”
叶导也有些担忧,这场戏先是江楼无声勾引,然后裴宴内心禁锢防线被击溃,主动带着江楼上床。
江老板虽然风雅名号传遍全程,倾慕他人能从城北排到城南,但江楼为人清傲,近乎没人入得他眼,自然也没有过经验。而裴宴自小就出生在军营里,家教严格,禁欲自持,更是不可能。
谢明舟忽然想起这几日查到沈书行史料,北辽之战,辞官还乡,花海逝去。这几段寥寥记录史料,却总让他心里有股不安感。
记录中“花海逝去”,也仅仅只是逝去两个字,墓地还无迹可寻。
他有种莫名预感,沈书行秘密还远远不止这幅画。
“有消息会和你说。”傅沉故站起身,帮他盖好被子,站起身,“明天还要拍戏,快睡吧。”
说完,傅沉故顿顿。
“承接上次离别戏份,两个人都带着点绝望感情拥吻在起。不需要很大尺度,但求氛围热烈。”叶导看着他俩耐心说,“随时可以喊停。”
床戏不比别戏份,对演戏人心理素质要求极高,得克服心里羞耻感。
傅沉故扫眼谢明舟,道:“嗯。”
“三,二,,action!”
书房内灯影昏暗,月光透过木雕花窗洒进来,斑驳又幽深。
“能提供几个镜头素材就成。”叶荣说,“重点在镜头语言表达,唯美,炽热。”
他没办法像期待两个专业演员床戏般天雷勾地火,老傅那张冷脸也不像那样人。
但他心里有种隐秘期待,这两个人只要在同个镜头里,哪怕对视不说话,个风流惑人,人冷静禁欲,就有种让人浮想连篇张力。
偏偏,这就是两人本色出演。
谢明舟换完装踏进书房,身清雅又矜贵浅蓝色绣纹长衫在身上,勾勒出挺拔身型,双桃花眼含着笑意,两侧女演员纷纷看羞眼。
谢明舟含笑望着他起身,神色很是微妙。
按照日子,明天要拍……应该是那段床戏。
……
第二天晚上,两人逃避几天床戏部分还是来。江楼和裴宴戏份拍摄点,仍然在裴府书房里。
不过和以往不同,今天戏份承接上次,江楼和裴宴离别之际,互相压抑着情感告别,到最后爆发段床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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