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紧紧缠在起,身上背负着沉重使命,没有办法将爱说出口,只能通过用力亲吻,到最后近乎撕咬来宣泄这份说不出口感情。
谢明舟和傅沉故仿佛都入戏
与其克制,还不如抛弃切放手搏。
裴宴目光发深又痛苦,在理智边缘挣扎,仿佛再走步就是深渊。
江楼轻笑下,双手缠上裴宴脖子,坐上去低头吻下去。
吻,吻去裴宴所有坚固防备。
江楼含住那双紧闭薄唇,明明和他样裹着烫却还没有丝毫回应。他也不恼,遍又遍轻添薄唇,勾画着纹理,像是在遍又遍诉说着思念。
裴宴眸色深几分,谁知那双抽出手使坏似并未移开,而是顺势抚上他脸,带着火苗般寸顿往上。
江楼摩挲着裴宴线条绷紧下巴,紧抿起薄唇,疏离又淡漠。
手下肌肤带着热,不像看起来那样冷淡。
裴宴轻轻眯起眼,心心念念身影就倚在桌前,像絮柳叶,笑容浅浅,目光含情望着他,浓烈情意将他笼罩在里面,周围是盈盈潋滟。
裴宴声音带着分沙哑,目光克制:“江楼,明天就走,很可能……”
裴宴,含笑说:“裴爷,其实那天戏台下,看到你。”
裴宴坐在桌边,薄唇轻抿,想解释什。
江楼却俯身靠近他,眉眼含笑,温热气息喷洒在脸上,像是调笑,又像是试探:“那天你是不是专程来看。”
裴宴淡声说:“那天恰巧路过望江楼。”
“那物资站那次呢?”江楼接着问,目光寸寸注视着裴宴脸,像是想撬开裴宴心般,“物资站救,也是恰巧路过?”
两人体温骤然升高。
江楼退开半分,微微喘息看着眼前裴宴,目光迷醉,像是要把眼前人刻进骨子里般:“裴爷真是好定力啊。”
下句还没出口,他就说不出话,裴宴立刻回吻过来,堵住他所有话语,撕去禁欲又端正面具,带着狠意和滚烫,压抑爱意席卷而来。
“从此转身,就是诀别。裴宴生,再也没去过戏楼。”
“沈相终身未娶,又何止是报君黄金台上意,提携玉龙为君死。”
根本回不来。江老板身矜贵,根本不值得把余生交付在他这样个半只脚踏进土里人。
江楼唇角挑起极美笑容,如艳烈海棠,目光带着决绝,长指停在他唇侧:“知道。”
他知道,这次离开,就是永别。
剧本里,盛世太平,裴宴乘胜归来,戏楼子里那位风华绝代伶人却再也不见踪影。
剧本外,沈书行出征北辽,他和沈书行也从此天人永隔,连句再见都来不及说。离别那晚,也是簌簌落花,平静至极。
说着,长指不动声色绕上裴宴胸口,衬衣口还别着他送花。
指尖带着凉若有似无触碰到胸口画圈,隔着薄薄衬衣,江楼却感觉到隐藏在裴宴平静外表下,滚烫加快心跳。
夜色里,江楼那双桃花眼里满满含情,深邃瞳孔多看眼就会让人陷进去。裴宴却不敢多看,因为明天就要分别,此去路根本看不见归期。
裴宴把抓住江楼乱动手,声音低沉:“你觉得,是专程去救你?”
江楼笑笑不答,从冰冷质感手套中抽回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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