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入宫后,仍旧心系安王,在皇上纳贺似初后,心中烦闷,愈加不想做这个君后,更不想看见同黎挽有关
黎挽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出来,只得扶扶额,道:“晨起露重,君后还是早些回去吧,莫要着凉。”
算是关心句,她又低头看眼贺似初,对方仍在病重,得是寒病,地砖又凉,她不由伸手将人牵起来:“外头露重,你好生歇息吧,朕过几日再来看你。”
面前女子声音轻且温柔,动作有些小心,像是深怕扯痛他似。
林寻声就立在边看,贺似初模样纤弱,脸色苍白,双腿仍有些站不稳,得有多累才会这样呢?
那夜他同皇上在起,皇上不过是粗粗来几次,却并未叫他劳累至此,明显便是没有认真同他做……
现在却只觉得他莫不是在嘲讽贺贵侍这儿穷?那自是比不得他这个内阁大学士之子。
“朕去哪里用膳,自有决断,君后且回去好生休息吧。”黎挽神色淡淡。
她又想叫他休息,她又回绝他。
林寻声眼眶暗暗红,有些想哭,却想起对方看他哭时斥他仪态不端话,便又忍住,只是小声吸吸鼻子,仍旧坚持道:“臣侍那小厨房已经备好,陛下过来用两口吧。”
他话里不知不觉就带哀求,伸出两指甚至还想去摸黎挽衣袖。
“陛下。”
不等黎挽开口,林寻声便自个儿柔嗓子,不紧不慢走过去。
站到人身旁时,他低头看眼跪在地上单薄身影。
那男子看着十分瘦弱,完全撑不起衣服,模样也只是清秀,可偏偏,偏偏就能勾她流连忘返。
林寻声手都紧紧攥着,修剪整齐指甲道道划过手心,尖锐痛感方能叫他保持清醒。
那夜只做到半夜而已,那贺似初呢?她跟贺似初又做多久?
林寻声心里控制不住酸涩嫉妒起来,红唇落下个深深牙印。
黎挽却不管他,步步走向政明殿抬来轿辇。
走前尚没忘林寻声,转头对他道:“君后早些回去休息,贺贵侍身体不适,今日便免他早安。”
林寻声身躯微微颤抖,面上却只得扯出抹苍白笑来。
当然被黎挽躲开,黎挽对林寻声愈是不耐,只道:“朕公务繁忙,君后不能帮着为朕分忧就算,现在连朕话也不听吗?”
她不爱在旁人那用膳,总不如在御书房用来快,用完便能直接看奏折,早些将奏折都看完,她才会放松休恬二。
去林寻声处用早膳,她都觉得费时,更何况看着林寻声,那怎可能会有胃口?
林寻声细白牙齿咬住红唇,心里愈发难过,你愿意在贺似初这睡觉,却连去那用顿早膳也不肯。
他心里难受不行,嘴上却沙哑地说:“皇上教训是,臣侍,自然是听皇上话。”
“你怎来,不是叫你自己在宫里多休息吗。”
黎挽不耐问他。
那话里分明不情愿,叫林寻声眉眼沾上些苦涩。
“臣侍……听闻皇上召贺贵侍侍寝,想来贵侍这儿较为清素,怕陛下用不好早膳,特来请陛下去清宁宫用早膳。”
林寻声眉眼低垂,身素白衣物紧贴在身上,模样乖巧顺遂,若不是他从前自傲且事多儿模样历历在目,黎挽还真要当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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