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他
面随手点开
个。
[郑九：方哥，明天去整顿不？再不整没空
啊。]
“这也是客户？”问。
“跟他聊些工作上烦心事，你又不爱听。”方岷双手抱胸，是要结束这个话题。
这不是假话。
包旁，哼道：“不喜欢就不喜欢吧，没必要这
阴阳怪气。”
说着，他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低，好像屋里空气多让他燥热难耐般。
只穿件短袖，又有汗湿，冷风吹，被冻得打个哆嗦。
方岷看冷得不住搓手，竟然笑说，三中连空调都舍不得开吗？
两年前，男孩连睡梦中看到风吹窗帘，第反应都是问，施老师冷不冷？然后迷迷糊糊去关窗。
有关他热情所向，不懂。
自嘲地笑笑，拿起他手机。之前录过面部ID，解锁起来很轻松，个个滑着那些社交APP，倒没有无聊到去查隐私，单纯想向他展示下问题究竟出在哪里。
手机越换越高级，该记住东西反倒越来越少。
“都说现代人手机佐证生活状态。”点开微信，从最上面条往下拉，连划过去几个置顶工作群和几十个联系人，“你看，你生活列表里，排在百靠后。”
“P生活状态！难道跟客户说两句话，他们就都成生活列表前三？”
方岷嘟囔着“少看些营销号”，大概把握和那些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小孩子画上等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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