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默彦便没再动,扬起脖颈来配合他。
路西野吻重新回到他嘴唇上来,吮吻舔咬,让秦默彦想到含着安抚奶嘴婴幼儿。
据说,他们含住它,撕咬它,吮吸它,希望它能永远长在自己嘴上不要离开,是因为能从其中获得巨大安全感。
他不知道路西野是不是也样。
“秦默彦,好想你,”在被亲得背脊发麻,头脑发痒时,他隐隐听到路西野低低声音:“想彻彻底底地拥有你。”
胀,被幸福与喜悦填满。
虚无“结婚”二字点点变得生动具体起来
“路西野,”他轻轻地叫他名字:“你这个人怎总是不按套路出牌?”
“套路是谁?”路西野咬住他唇珠,往外拉拉又松开,随后又咬住:“为什要听他?”
后面话变得模糊起来:“只想听你。”
不知道过多久,那双炙热柔软嘴唇放开他唇,细密吻慢慢移到他敏感耳后。
个湿漉漉吮吻后,秦默彦被激颤抖下。
低低笑震在耳畔,那些吻点点顺着他优美侧颈线条移下去,到他伶仃锁骨处,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上去慢慢地磨,让人又痒又疼。
“路西野。”秦默彦难耐地动动,才发现自己衬衣纽扣已经被解开,胸口,bao露在空气中微微发凉。
“别动。”路西野嗓音哑得厉害,按在他胸囗处:“昨天不是说好给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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