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将军,子时三刻阴气最重,届时尊夫人可能还会醒过来,只不过要麻烦你还原下两人初遇场景,这样便能唤醒尊夫人神智。”
桃渊那抹执念直在唱《戏裴郎》,想必对于两人初遇还耿耿于怀。若是让裴迦扮作那墙阑上少年郎,梦回曾经,应能刺激到那抹执念,唤醒桃渊。
“好。”裴迦应声后,便匆匆抱着桃渊离开,目光全程没有落在宋丞宋也身上,好似压根没有注意到这突出多出来二人,也或许是注意到,但精力却全被桃渊占据,甚至腾不出空来追究,刚刚是谁卷走桃渊尸身。
司澜见裴迦那副疯癫模样,心情有些复杂。
旦桃渊神智,他们二人又要天人相隔。
“尊上,可否让们先留在您身边,待解除大甬之咒后再回去领罪。”宋丞抬起头,眼眶微红带着几分哀求之意。
宋也听到宋丞这样说,动动嘴角,“是啊,尊上,们可以帮您打打下手。”
“你们别想着将功补过,就算解除大甬之咒,回去还是要领罚。”司澜般不动怒,但旦生气,气就没那好消。
宋丞听到这,立即谢罪,宋也瘪下嘴,学着哥哥,有模有样谢罪。
这时,裴迦听到后院声响,率着众仆人找过来。
想着把他掳走,逼他解开咒法。”
司澜睨眼宋也,不置可否,走到桃渊跟前,发现桃渊体内那缕执念走。
兴许是被宋也吓走,也兴许是时间到。
执念虽然能进入到肉身中,但是每次进入到时间有限,且肉身附近阳气太重,执念也无法进入到肉身中。
“你们二人……”司澜叹口气,“越来越大胆。”如果不是他收到奉天神猴竹信来人间查看,恐怕他们还直瞒着他。
可不唤醒,桃渊尸身和执念,也不会在人间留太久,这个棒打鸳鸯事,迟早也要做。
裴迦指挥着下人,在内院搭起简陋戏台子,重新刷墙壁,种青竹,很快便布置出两人初遇时模样。
子时三刻到,本来躺在床上桃渊,缓缓起身。那双眸子仿佛染上层雾霭,朦朦胧胧,找不到焦距,脸上亦是没有多余表情。
他走到戏台子上,弯着纤细如柳腰,轻轻甩动衣袖,声音如珠玉般清脆动听。
“朱门玉雕勾阑上
看到桃渊,裴迦立即冲过去,把抱住桃渊,眼神痴狂,“桃渊……桃渊……怎会这样?司神医,桃渊怎又睡着?”
司澜解释着话,“裴将军,你不用担心,尊夫人还会再醒过来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嗯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裴迦疯疯癫癫,两只手紧紧扣住桃渊纤细腰,好似在他世界里,只有桃渊,再无其他人。
这大甬虽不是他们直接放出来,但他们在发现大甬祸害凡间时,就应该以最快速度通知他,而不是因为害怕责罚便隐瞒下去。
若因此给人间造成劫难,只怕司澜和他们都将万死难辞其咎。
宋丞立即跪下,俯首认错,“尊上,此事是做不对,请您责罚。”
宋也看眼宋丞,也不情不愿跪下来,“尊上,您还是罚吧。”
“放心。”司澜睨着二人,冷冷道,“你们二人都逃不责罚,现在滚回魔界,各自领罚100鞭,禁足三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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