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渊那抹执念,如今还在桃渊肉身附近飘荡,司澜打算捉住那抹执念,查看对方到底在执着什。
于是司澜昊微,还有宋氏兄弟,四人悄悄隐藏身形,像做贼般,来到湖心殿。
房间内,裴迦正在给桃渊脸敷着
“嗯?”
“受到大甬之咒影响人,气息不稳,精神萎靡,而那裴将军却气息稳定,面上丝毫不见困顿,他应该就是召唤大甬之人。”
只有召唤大甬人,才不受咒术影响。
昊微开始见到裴迦时候,就发现他异常之处,只是那时他以为对方内力高深,体力充沛,所以才会比寻常人气息稳定。
但如今又过日,就算凡人之躯再怎强健,也不可能在两日不休息情况下,气息依然保持稳定。
桃渊仍没有给他丝反应,直到那抹执念支撑不住,离开体内,倒在裴迦怀中。
管家道,“司神医,这……这是怎回事啊?们夫人为什还没有醒过来?”
“尊夫人执念,应当不是他与裴将军初遇。”司澜拧着眉,想不通,既然不是初遇,那为何桃渊直在唱这首纪念二人初遇曲子?
裴迦抬眼看向司澜,神情悲痛,“那现在该怎做才能救桃渊?”
“找到他心中所念之结。”司澜顿顿继续道,“所以还需裴将军您仔细想想这首曲子里,到底有什是尊夫人所执念。”
,裴郎倚身呷萱茸……”
裴迦此刻板做少年郎模样,倚在墙上,嘴里呷着萱茸。
然而那桃渊好似没有看到裴迦,继续自顾自唱着曲。
“试问乐怜牝牡分,怜怒娇嗔好郎君。裴郎聃红遑遑逃,怜舞婆娑痴痴笑。班主斥怜窃玉觽,裴郎怒证怜青白,怜心如水春情动,裴郎低眉亦申白……”
桃渊那抹执念直在唱着曲,重复那几句辞,自始至终没有对玉雕勾阑上裴迦有任何反应;
司澜诧异道,“裴迦是个活人,也能靠着怨气召唤大甬?”他先前直以为,只有死后怨气凝聚不散,才能召唤出大甬。
“嗯。”
“记得你说过,桃渊是被人活活困死,那现在裴迦是为给桃渊复仇吗?”
“也或许是想让整个人界给桃渊陪葬。”昊微说到这时,声音冷下去。
司澜心里凛,觉得不能耽搁,当务之急要唤醒桃渊,解开大甬之咒。
裴迦闻声唇角忽然勾下,似是在自嘲,“好,容好好想想。”裴迦说完话,抱起桃渊,步步朝湖心殿走去。
仆人们各回各房间,司澜等人也回厢房。
经这闹大家都有些疲惫,只是受这大甬之咒影响,困顿却又睡不着,身体无比难受。
司澜揉着眉心,缓解头痛,心里此刻还在纠结桃渊事情,“明明没出错,为什会化解不那抹执念?”
昊微抬眸看眼司澜,淡淡道,“那位裴将军话,不可信。”
怎会这样?
明明他裴郎,已经在那儿等他,可为什他无动于衷?
裴迦从墙阑下来,红着眼,唇瓣微微哆嗦,目光瞬不瞬盯着桃渊,那个样子,像是被什刺激到。
“桃渊……不要再唱……”裴迦忽然从身后抱住桃渊,脊背佝偻着,下巴抵在桃渊肩膀上,“不要再唱……”
裴迦缓缓垂睫,眼泪顺着苍白凹陷面容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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