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衍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,垂着眼皮淡淡哦声。
温征语气诧异:“你不阻止吗?”
“你非要凑上去给爸教训,阻止有什用。”温衍掀眼,语气平平,“反正不到黄河你不死心,随你吧。”
“你不对劲,你以前不是这个态度。”温征语气惊疑,越想越对不对劲,“以前你不是给咱爸当前锋当得很积极吗?甚至都找上檬檬她姐。”
温衍神色顿,刚要咽下黑咖啡多在口腔里停留几
温征觉得他哥左脸和右脸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对称。
“你左边脸怎?”
温衍侧过脸:“没怎,你有什事儿?”
“聊聊?”温征没多在意,说,“反正你也没睡。”
温衍没说话,转身往里走,不过房门没关,温征立刻心领神会,走进房间还顺便替他哥关上房门。
自从过年之后,温老爷子就更加不待见他那个小儿子,以前见还只是嘴上说两句,现在已经升级成见小儿子就心跳加速,得时时备着速效救心丸。
温征也识趣,快到家几百米外就放慢车速,跑车开成老爷车,回来后也没敢发出动静。
以前说带女朋友回家就是想气气老头子,顺便试试他反应,没真当真。
可是他最近慢慢发现,如果不做狠点,他就得跟老头子这直耗着,老头子商场沉浮几十年,又有个温衍在前面打头阵当恶人,比温征有耐心得很。
不管怎说也是父子场,温征不愿看到他爹真油尽灯枯那天,只要他爹肯松口,答应从此不插手他人生,包括婚姻大事,他立马老实做回二十四孝子。
以为自己是在自言自语盛诗檬并不知道,盛柠悄悄在黑夜中睁开眼。
她以为自己在经历过父母事后,已经变成个懂得取舍和进退人。
想要就全力握紧,不想要就心如止水。
小时候她爱过很多人,爸爸、妈妈、石老师,还有很多很多人,那时候盛柠坚定地认为爱这种情感是种双向选择,他们爱她,所以她也要百分之百地去爱回来。
如果金钱真是万恶,那它唯侵蚀不就是爱。
温征进屋就闻到浓郁黑咖啡味,他往靠近窗台书桌那儿看眼,果然电脑开着,旁边放着个已经用冷敷冰袋,还立着杯还飘着热气咖啡。
“这晚你还喝咖啡,不想睡啊?”
好歹老大不小,又不是什十七八小年轻,能熬得住夜吗?
“周有会要开。”温衍揉揉鼻梁,又端起咖啡杯抿口,言简意赅,“聊什。”
“哦,打算过段时间带檬檬回家见爸。”
不敢就这贸然去跟他爹说,温征打算先去试探试探他哥反应。
温征回来时候看到温衍房间窗户灯还亮着,于是径直上楼去敲他房门。
温衍果然没睡,隔着门问:“谁?”
“哥,。”
不会儿,房门从里面被打开,温衍脸疲态地看着他:“有事儿?”
但爱会消失。
即使是至亲之间。
而事实证明,她还是那个会头扎进糖果陷阱里出不来熊孩子。
盛柠侧个身,佯装在睡梦中翻身,抱住旁边盛诗檬-
姐妹俩住公寓已经熄灯,而偌大温宅中,仍有几盏灯光在黑夜中阑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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