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山却哂,“你们想什呢,既被罚禁足,围房自是去不成,还要被撤牌子。颐主儿,今儿算您运道高,
所以眼下应该怎处置她呢,白放过她,自己不甘心,处置又不好下重手,实在让人愤恨。
懋嫔想圈,寒声吩咐:“传精奇嬷嬷来,教颐答应规矩。先去领二十个手板子,再禁足猗兰馆,半个月不许她踏出门槛步!”
银朱听要打,急道:“娘娘,们主儿也是有位分,怎能领板子呢。是奴才没伺候好们主儿,这板子就由奴才领吧,求娘娘开恩啊。”
懋嫔哼声,“正因是你主子犯,才打她二十手板,要是换你,你以为你这会子还能活命!是宫之主,有权管教她,你要是再聒噪,就打她四十,你要是不信,只管试试。”
这下子银朱再不敢吭声,惶然看颐行眼,那眼神明明白白,“您这又是何必呢”。
多少,万她察觉到这肚子不对劲,又该如何是好?
宣太医……怎能宣太医,宣岂不是不打自招。可不宣,必定让她愈发怀疑,这时候是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懋嫔被这种架在铡刀下处境弄得火冒三丈,纵使边上人径安抚,也赤红着眼狠狠瞪着这个魔障。
颐行呢,知道她不会请太医,心里也急切,扭头吩咐银朱:“你守着做什,还不快去宫值请太医,上养心殿找怀恩大总管禀报!”
银朱被她喝才回过神来,嘴里应是,刚要转身出门,却被身后晴山连带几个大宫女拦住去路。
“你好大胆子,谁准你逃窜?”晴山把将银朱推个趔趄,“懋嫔娘娘不发话,你们跪下磕头,求娘娘饶命就是,忙什!”
可颐行觉得这是摸着石头过河,并且已经摸出端倪来,挨二十记手板没什,等十五天过,她还敢这干。
懋嫔令儿既然已经下,晴山便带着几个精奇嬷嬷,将人押回猗兰馆。
精奇嬷嬷是不讲人情,拉着鞋拔子脸说:“小主,得罪。”扬起尺宽戒尺,啪声抽打在她手心上。
颐行起先咬牙忍着,后来疼得直迸泪花儿,数到十五十六下时候,几乎已经麻木,只剩下满手滚烫。
这当口含珍句话也没说,待精奇打完,忙拿冰凉手巾包住颐行双手,转头对晴山道:“们主儿伤手,得请太医诊治,否则这上围房伺候万岁爷,万岁爷必定要问话。”
上首懋嫔捂着肚子,看她们主仆被押得跪在跟前,心头那团怒火蒸腾半天,终于慢慢消减下来。
眼下该怎办呢,事儿总得解决,先把这个局面圆过去才好。
“如意,去请英太医来请脉……”她咬着槽牙望向颐行,“倘或龙胎有个好歹,百个你也不够死!”
先前在气头上,懋嫔是想着把她关在殿内处置,反正她们插翅也难飞。可是目光在她们身上巡视半天,忽然意识到个令人无奈现实,猗兰馆最得力宫女含珍并不在跟前。
倘或她们是事先商量好来,这会儿消息恐怕已经到御前,真把老姑奶奶怎,含珍大可以说主儿是好心给懋嫔娘娘送果子来,最后镜落得这样局,皇上知情后动不动怒暂且不说,势必要命人查验龙胎安危,那事儿可就难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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