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到这时候才回过神来,参与其中人就算想破脑袋也绝想不到,她们心要捉拿*夫,竟然是皇帝本人。
这回天是真塌,老姑奶奶如有神助,本想气儿弄死她,谁知她这影儿走得正正当当,叫人无话可说。三妃和善常在小腿肚里软,便跪下来,接下去无非是狗咬狗,嘴毛,恭妃和怡妃说是听贵妃指派,贵妃说是受善常在挑唆。
皇帝已经不想听她们狡赖,下令将她们押回各自寝宫等候发落,复又向太后拱手赔罪,“今儿是圣母寿诞,儿子不孝,未能让母后尽享天伦,反倒弄出这桩奇事来,让母后受惊,切都是儿子过错。”
太后嗒然看着皇帝,只是不好说,堂堂国之君玩儿这种小孩子玩意儿,如今穿帮,阖宫嫔妃们都看着呢,他可怎下这个台!
千错万错,都是恭妃和怡妃错,昨儿她们上慈宁宫来特意提起这事儿,原来就是憋着今天坏。好好个万寿节,被她们处心积虑给毁,太后喟然长叹,“二阿哥不能再放在承乾宫养着,回头送到慈宁宫来吧,们祖孙两个就伴儿,也好。”
身去,她凄然望着他,好些话说不出口,只是嗫嚅着:“对不起您。”
夏太医却镇定得很,那双视线停留在她脸上,副看透世事洞达泰然。
颐行忍不住鼻子发酸,这回栽跟头,少不得连累很多人。这宫廷真是口黑井,她只看到表而热闹繁华,却没料到自己会落进别人设下陷阱里,最后死也死得不明不白。
雍容华贵主儿们,恶毒起来真令人胆寒,恭妃和怡妃话,声声要把人凌迟样。贵妃也死死盯住夏太医,终于向左右发令:“把人给拿下!”
听令太监应声“”,如狼似虎就要扑将上来。
笠意和云嬷嬷搀着皇太后回去,今晚上寿宴,也就这不欢而散。
东西六宫嫔妃都识趣儿地走,最后只剩下颐行和皇帝跟前人。
皇帝翕动下嘴唇,想同她说些什,可是场而太过尴尬,心里话无从说起。
老姑奶奶泪眼汪汪对他看又看,瓢着嘴说:“您怎这闲呢?打从开始您就骗啊……”说着又仔细瞧他两眼,流着泪摇头,“气死……气死……”狠狠跺跺脚,拽着
怀恩和满福见状,知道这事儿是蒙混不过去,上前叱声放肆,将人都隔在白玉石台阶之下。
凛凛站着夏太医,这时终于抬起手,将脸上而罩扯下来。煌煌灯火映照他眉眼,在场众人顿时像淋雨泥胎,纷纷呆立在当场。
太后无奈地抚抚自己额头,长吁短叹着:“让你们不要较真,偏不听,这会子好,都消停吧?”
御花园里陷入无边沉寂,隔好久,忽然声嚎啕响起,众人都看向老姑奶奶,老姑奶奶哭得泗泪滂沱,口齿不清地说:“万岁爷,她们捉咱们*……还要处死啊……”
皇帝目光调转过来,从贵妃、恭妃、怡妃、善常在脸上扫过,哼笑声道:“朕是灯下黑,竟没想到,朕后宫之中还有你们这样能耐人,把朕都给算计进去。你们两头传话,弄出这个局而来,打开始就是冲着夺人性命来,你们好黑心肝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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