颐行见他不高兴,立刻萎靡下来,“奴才就是闲。”
他哼声,“既然闲着,那就亲嘴。”
这下她不敢说话,心想枕在人家胳膊上,还副桀骜不驯样子,又想挨亲,又要大呼小叫,软饭硬吃模样,看起来真滑稽!
懒得和他兜搭,她把坏枕头掸到床内侧,崴身倒下时候顺便把他枕头拽过来,嘴里愉快说着:“夜深,该睡觉啦。”重新滋滋润润躺下来。
皇帝干瞪眼,“那朕怎办?”
她伸出条胳膊,“不嫌弃就枕着吧。”
他这才有软化迹象,眉眼间带着点羞赧,虽然那胳膊太细,搁在他脖颈下恍若无物,他也还是心满意足躺下来。
“万岁爷,先前和妃娘娘来干什?怎才说会儿话就走啊?”她尽量显得从容,完全是随意拉家常口吻。
,挥金如土你懂?”
颐行径点头,说懂,“您不缺金银,也不缺美人,那您到底想要什呀?”
“朕缺人心啊。”他支起身子,灼灼看着她,“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,刚才那脑子转得,比朕都快。”
这说来人家就是不达目不罢休,她无可奈何,也放弃抵抗,看着他丰润唇说:“也豁出去,口两清,怎样?”
皇帝说可以,并且摆好架势,副任君采撷模样。
皇帝悠闲地合着眼道:“没什,说车不着调闲话,被朕打发回去。”
颐行听罢,想起先前见闻,“奴才今儿逛园子,走到上帝阁时候,看见有个宫人和她说话。那宫人好吓人模样,半边脸都给烧坏,想必和妃来找您,就是为这件事吧?”
皇帝嗯声,喃喃叮嘱她:“先帝后宫留些老人儿,在这行宫里颐养着,多年不得面圣,逢着京里来人,难免会出些幺蛾子。你要小心,别让她们接近你,则提防她们心怀叵测,二则万闹出什事儿来,你不参与,太后就不会怪罪你。”
颐行来兴致,“难道和妃来禀报事儿,还和太后有关?”
皇帝原本打算入睡,听她语调昂扬,蹙眉睁开眼睛,“越不让你干事儿,你越爱打听,这是什毛病?”
颐行瘟头瘟脑盯着他看半天,没好意思说,其实她也想亲他。
犹记得头天侍寝那晚,他强行亲她三下,当时虽然气愤,但嘴唇留下对他记忆,那种软糯触感,细细品咂挺有意思。不可否认,自己是有些喜欢他,早前还把他和夏太医分得清清楚楚,可时候越长,和他相处越多,夏清川就开始和宇文重合,到现在已经无法拆分,她终于清楚地认识到,他们是同个人。
因为有顾忌,所以只能淡淡喜欢。她靠过去些,伸手捏住他下巴,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,那双眼眸也烟雨凄迷。可是老姑奶奶还是你老姑奶奶,在他满心绮思当口,响亮地在他嘴上来下。
越响表示越有诚意,她是这理解,可皇帝脸上流露出点遗憾来,“你不能悄悄地亲朕吗?那大动静干什?”
反正怎都不称意,她忽然没耐心,觉得他又开始穷矫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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