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驰只当没听懂,反问他:“以七弟看法呢?”
“咱们兄弟十七人,除几个还在襁褓里劳什子弟弟记不得名字。其他大部分都封藩。前面几个除老六夭折,其他人最差都是个王,再后来老八老九他们已经是封到郡王。再加上历代皇子封藩大有人在,肥美之地都封个精光。再封下去,怕是无地可封。”赵瑾仁道,“依看,五哥还是留在京城吧,也许未来有所变化还未可知。”
赵驰瞥他,笑道:“七弟真不拿自己当外人。”
“自然不是外人,们乃是亲兄弟。”赵瑾仁道,“当年母亲万贵妃就与兰贵妃走近,如今们亲兄弟之间更不能见外,这也是……母亲嘱托。”
他这语气直指赵驰与万贵妃私下往来。
行人本来都走到后院门口,何安顿**形,回头道:“带路。”
徐奉銮带着干人候着,正抬手作揖:“督公慢——啊?”
“带过去。”
*
那盈香姑娘弹完曲《桂枝儿》再不问赵驰想听什,自己坐在旁,乖觉弹些不成曲调声音,十分敷衍。
那鸨母见这位御马监大官问起来,应该是十分重视这事儿,为表功,连忙开口道:“大人,五殿下之前都在前面几个胡同院子里耍,这是第次来照夕院。似乎是七殿下邀请,午前来,找好些个姑娘们去作伴。”
何安听鸨母话,心里有些不快,只道:“殿下去哪里、做些什,你个鸨母怎知道这清楚。”
“……这不是怕督公您不知道吗?”
“督公什事情不知道。想掌嘴是吗?”喜平狐假虎威,那鸨母吓得连忙闭嘴求饶。
“当然知道。”何安皱眉头嘴硬道——殿下什都好,素来爱寻花问柳,以前在外游学时候,也总能传出几段风流佳话,如今回来,京城这里繁花似锦,定是要闹腾好阵子,他心里清楚得很,没资格也不敢管。
“仁亲王这建议不错。回头奏明东宫,请太子哥哥为定夺。”
“太子。”赵瑾仁毫不客气嗤笑声,“太子若能给五哥你定夺,他早就定夺,何必等到今天,听说皇帝已经让内阁和司礼监在议个办法。太子能左右谁?”
“七弟意思是?”
“咱们大端,素
酒过三巡,气氛正酣。
老七放下杯子,笑问:“五哥,这次回京什打算?”
赵驰不动声色:“什打算?”
“在外这多年,诸多兄弟都封爵位,三哥、四哥都在藩地上自给自足,好不逍遥。”赵瑾仁笑道,“不久前也得个仁亲王封号。五哥倒是落后。如今五哥回来,是想讨个爵位封地,还是想在京城有番作为。”
赵瑾仁说话不绕弯子,比起东宫来不知道是直接多少。
可是今儿……
老七?
前几日殿下刚进内廷面圣,皇后那里也没过去,接着直接去见万贵妃,京城里大家都知道清楚。如今没隔几天,老七就来照夕院飨客?
那个笑面狐狸,诓骗五殿下来这地儿,指不定是想做什呢。
兴许是要离间殿下和太子之间不算稳固信任?如果真是这样,封藩之事迫在眉睫,可不太妙……旦落人口实,给五殿下站老七队,在太子那边怕是无法挽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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