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又开始胡诌。”白邱说,“前几日自己还说要离何安远点。这见几次,不知道是哪儿合你心意,就找借口结交。莫不是看上何督公?”
“嗯?”赵驰被人戳破也不尴尬,“嗨,朋友多好办事嘛。这不是也是白参书您教吗?”
两人正说着,有下人来报,说自何提督府上有人送礼过来。
白邱看赵驰眼,出门接过那狭长匣子,复又回到书房递给赵驰,赵驰打开看,乃是自己前夜交出去折扇。
“咦?”白邱困惑,“这不是扇子吗?怎被殿下拿走还不知?”
“殿下?”白邱唤他。
“嗯?”赵驰回神,看到白邱那探究眼神,连忙说:“白参书说得对。”
“……殿下听到说什吗?”白邱问。
赵驰正襟危坐:“还请白参书赐教。”
……所以说还是没听就是。
,难道还要拿这个邀宠不成?
后来自己那些偷偷摸摸事儿,更不能给殿下说。
更不能让殿下知道自己龌龊小心思,若让殿下知道自己肖想些什,殿下怕是再不会多看自己眼。
何安就这胡思乱想,直到轿子停进五皇子府邸,也没想出个眉目。
*”何安今天找你,果然是为封藩事?”
赵驰诚心实意说:“去勾栏胡同,脂粉气太重,怎能用自己宝扇。也只能拿参书你扇子充充场面。”
“……”白邱无语,“这扇子可不简单,您拿扇子干什去,怎被何安差人送
白邱无奈重复次:“大端朝外设内阁六部,内设十二监四局爸司,本就是对应。司礼监掌批红,御马监管亲军,权力滔天,早就远超外庭。殿下若想成事,必然要跟位大裆往来,只是要选哪位而已。然而无论选哪位,何安都绝对不是上上之选。”
“哦?白参书为什这认为?”
“何安上有关赞。司礼监还有郑献、陈才发,王阿。哪个都不是好对付人,都是经历血雨腥风才爬到这个位置。何安不过二十八岁,算是提督以上年龄最小位,资历又潜。目前也都被认为是郑献师弟……尚未有自己势力派系。”白邱道,“咱们时间有限,何安不是个好选择。”
“倒不这认为。”赵驰强辩道,“这位御马监提督年纪轻轻就能身居高位,未来发展犹未可知。诸位大裆都已有派系,现在再去拉拢怕是费力不讨好。倒是何安这种,水深水浅,试便知。”
白邱跟赵驰认识多年,瞧他脸上表情,就知道他想什。
“正是。”赵驰说,“今天听戏时候,他提几次,都被打岔说开。”
白邱听赵驰话,眉头紧皱,“他权力不算小,御马监提督,恶事也做不少。然而比起其他几个大太监,还是年轻几分,倒让许多人没把视线放到他这边。”
赵驰倒有些心不在焉起来。
“不过这些早年入宫人,在那个底层大染缸里摸爬滚打,什非人折磨都受过。不往上爬就是死路条。更何况,他们没有情感寄托,对金钱权力执念更是深不止些。何安虽然相对后起之秀,如今看来,野心也是不小……”
自己走时,何安那欲言又止眼神,想起来还有点舍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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