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让
何安笑笑,问郑献:“那王阿,就算是这次,也是闹不死。可有人就不样。这事儿是陈才发主笔,按道理应是他责任最大……知道师兄跟陈才发直不太对付。要不要乘着这次狌狌事儿,先收拾陈才发再说?”
郑献抬眼,将信将疑。
何安左右看看,低眉顺目凑过去,在郑献耳边说什。
只见得郑献脸色雨过天晴,露喜色。
“说你小子,胆子可真不小。”
东厂……
般来说都是司礼监秉笔太监掌管,可这王阿牢牢把持着东厂大权不肯松手,郑献又是新晋秉笔,根本争不过王阿,出处被他打压。
积怨已久,就盼着王阿下台。
听何安安抚,这才稍微缓和些。
“哼,王阿听说在御前下跪请罪,还让皇上当着外臣面斥责。他掌印以来都还没有过吧。”郑献心里舒坦点,“你说你呀,有点什事儿,也跟先通个气,也好照应照应。”
“借步说话。”
郑献这才起身踱步到值房外偏僻小院。
“说吧。”他懒懒道。
何安给他鞠躬:“师兄,给您认错来。”
“呵,御马监何提督何错之有啊。”郑献凉凉道。
也并非什坏事。
可是殿下为什非要单单现在提这个陈字呢?
定还另有深意……
他抬头对喜平道:“给备轿,去趟司礼监秉笔值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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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安道:“能帮上师兄,已经是知足。受不得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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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驰舍马车,与高彬等人轻装上阵,路快马扬鞭,第二日晌午时已经到城外,对高彬说:“你带亲兵先走,还有些其他事。”
等高彬行人走之后,他才低调入京,没回府,径直去东市后街个不起眼宅子,按照事先约定敲门三声,里面有人开门。
那人面白无须,瞧便是万贵妃身边那个不起眼太监,赵驰之前进宫面圣后,也是他带着赵驰去见万贵妃。
“师兄说是。”何安连忙道。
说完这话,何安又道:“师兄……这次就是痛改前非,跟您商量来。”
“哦?”
“您是师兄,也是司礼监秉笔。这能做到现在位置,全靠您。咱们是荣俱荣损俱损……”
“有话不妨直说。”郑献道。
“狌狌这是也是师弟借力而为,赶巧,太子那天找过去问话,便跟太子说。”何安道。
“何必怪你这个。”郑献道,“咱们可都是太子船上人啊,这事儿嘛,你做,做不都样。”
郑献声音依旧阴阳怪气。
何安知道因为自己给太子献计策,在太子面前露脸,郑献极为不高兴。
连忙安抚道:“这主要是想着,陛下对王阿已有忌惮。这事儿定更让皇上对王阿不满,师兄接管东厂怕是指日可待。”
郑献正在当差。
“师兄。”何安行礼道。
郑献看也不多看他眼,冷哼声,忙公务去。
“师兄,借步说话。”何安姿态放更低,“师兄……”
郑献就那晾着他,忙自己事,值房里人来人往也不止郑献人,都看着何安那边干站着。又过好阵子,郑献终于是忙完,也觉得给何安脸子甩够,这才道:“什事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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