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避嫌,都很少在专程登门。
如今个当年自己不入眼小火者都成天下最大最厉害太监……宫里事儿还得找他帮忙。
更何况皇上最近因为对王阿不满,连带着连南华殿也极少招抚……这……
万贵妃当着赵驰面自然不好多说什,不阴不阳笑笑:“王阿这奴才,原本是跟过,他能在司礼监当差,也是在皇上那里做保。谁知道反而连这个主子也嫌少问津。”
“他能这样,不过是仗着背后东厂天底下独份儿而已。”赵驰道,“若真有个什人跟他分庭抗礼,他吃苦头,自然会回来求娘娘。”
他也不客气,侧身往罗汉榻上坐,手已经顺着万贵妃裸露脚踝摸上去,万贵妃低声笑,光洁小腿也露出来,原来她那丝裙下未着物。
“冤家,油嘴滑舌。”说完这话,二人滚做片,凌乱姿态除院子里懵懂猫儿再无人瞧见。
两人嬉闹会儿,已是主宾移位,换做赵驰懒懒躺在罗汉榻上吃着葡萄。万贵妃枕着他胸膛喘息会儿,问道:“怎去看个水利走这久。”
“皇上好不容易给个差事,得认真办。”赵驰心不在焉道。
“什差事,岁年,也没见什人抢着去。”万贵妃冷哼声,“看皇后举荐你就是别有用心。”
奴婢不管等多久,都要等到您回来。”小太监端套内官服及牙牌进来,递给赵驰,“殿下委屈下,等去娘娘处换。”
他换好衣服,跟着那小太监起坐辆灰布牛车晃晃悠悠从北安门入皇城,又走北华门入宫。路畅通无阻,小太监腰间别块儿司礼监牙牌,若有人上前盘问,他只消得晃上晃,左右之人便纷纷让路。
等到南华殿后门送他进南华殿,小太监才告辞。
*
赵驰入南华殿,去万贵妃所在主殿,左右侍从早就退下,万贵妃躺在屋檐下罗汉榻上,身丝绸纱衣,保养极好脚裸着,挂着个金铃铛。
“这话怎说。”
“也没什头绪。”赵驰轻描淡写,说出来话却雷霆万钧,“前朝当年分设东西二厂,就是怕厂独大。大端朝制式效仿前朝,为什不可以也设立西厂呢?”
“西厂?”万贵妃怔,已
赵驰叹息声:“哎,这不受宠爱皇子,能留在京城求生已是不易,还能对皇后娘娘办下来差事挑三拣四不成?再说司礼监王阿这边对去也没异议,自然就得去。”
万贵妃听这话,静半天:“哎,王阿虽然是宫中老人,可是这当司礼监掌印,话也不见得好使。”
赵驰嗯声,道:“难免嘛,司礼监掌印,东厂厂公,手遮天,能把谁放在眼里。怕是皇帝那边,他也偶有顶撞呢。娘娘还是得宽心。”
这话戳到万贵妃心坎上。
王阿如今身份地位,已经没有以前那听话。
她边儿喂猫,边那铃铛就叮叮当串响动。
虽然已年过四十,却带着少妇风情,亦有番勾人韵味在其中。
“给娘娘请安。”赵驰走到万贵妃身旁,作揖道。
万贵妃抿笑瞥他眼:“哪里来太监,长得这般俊俏。”
“自然是住在娘娘心里那个,才能这般模样。”赵驰调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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