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厂公还有什要问。”
“问你,你跟殿下起出去,怎就你回来?”
“厂公想问不是这个吧。”华雨泽看他,“厂公是不是想问殿下在哪里?”
“……殿下在哪儿?”何安终于屈服,问道。
“咱家也没别什意思。”何安道,“就是您这边被五殿下惯着养着,回头又去找别恩客,是不是有点太不讲究?”
“这就奇怪。厂公位高权重,也跟五殿下交好?怎没听过?”
何安语塞。
“殿下是天潢贵胄,殿下事儿就是皇家事儿。”何安道,“皇家事儿,咱家这个内臣没有管不得。”
华老板有点想笑。
“好,回头再聊。”
*
两人先后而行,华雨泽抄近路,走到半被几个王孙拦着不放,调戏阵。
这边正纠缠着,就听见个声音从拐角处穿来。
“哟,华老板怎在此呢?”
与陈宝当年手书来往。还有囤积兵器条目。后来去查抄,京畿附近私库看守人也口指人兰家大公子就是私库主人。”
“……”赵驰沉默会儿,道,“后面事情都知道。”
兰家遭灭顶之灾。
唯远亲血脉因为留在开平逃过劫。
兰贵妃褫夺封号,降为庶人,入住冷宫。
这何厂公,别在行,就是在争风吃醋这个领域是个新手。别不说,就差把“五殿下这好,你怎还敢背着殿下偷人,你不值得”这句话写在连上。
“行吧,厂公说什是什。”华雨泽道,“草民可以走吗?”
“你等下。”
华雨泽哪里理他,说走就走。
“哎!”何安气急败坏,“咱家跟你问话呐,你就敢走,行不行咱家让你掉脑袋?”
几个喝醉郡王国公回头去看,就瞧何安从暗处走过来,似笑非笑道:“咱家还是通好找。原来华老板在这儿忙着呢?”
几个人瞧他那表情,不约而同都走远些。
“诸位还有事儿吗?”何安走进扫圈儿问。
“没,没。厂公您忙着,忙着。”说完这话,几个人酒也醒大半忙不迭走。
“这几位都是园子里常客。”华雨泽道,“自然得维持着点。倒是厂公您找,稀奇。”
他自己则差点被圈禁,最终外放八年。
“关键是,这个漏网之鱼是怎抓住,谁能证明他就是陈宝案关键之人?”赵驰问。
“这你就说道点子上。”华雨泽道,“二十年前旧事,若不是有当事人指认,又怎能确定这个漏网之鱼就是与陈宝案有干系?这两个人,定是有问题。”
他从怀里又拿出个小纸条,递给赵驰:“这两个人名字,在卷宗里也是擦去,们人为得到这两个人姓名,花不少力气。你回去自己看吧。记住,阅后即焚。”
等赵驰仔细收妥那张纸,华雨泽道:“时候不早,先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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