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驰大笑,知道他害羞,再不逗他,把将人打横抱起,往秋鸣院那寝屋走去。
“殿下……”何安身体僵硬在他怀里。
赵驰微笑,亲亲他额头:“如此风月美景,何必想那些事。便今朝有酒今朝醉,才不算是枉费这轮月色。”
何安在他怀里,瞧着他。
盯盯看着他。
“小王送给厂公那珠子,还在身上吗?”赵驰问他。
何安脑子里面顿时就乱哄哄,臊慌,垂下头胡乱点两下,蚊子般嗡嗡道:“殿下赏,奴婢没敢乱、乱动。”
这情景更让人动心、醉情。
“真吗?让本王瞧瞧。”赵驰把何厂公在怀里搂更近几分,直到何厂公跨坐在他身上,二人严丝合缝贴在处。
何安紧张满脸通红:“殿下、时辰不早,不如回房去……奴婢伺候……嗯……伺候您歇息?”
……可这恰恰戳中他死穴。
自己之前跟白邱说轻飘飘,什鸿雁千里书信传情。真真儿喜欢上个人,谁不是恨不得将人揉碎跟自己合二为,连分开刻都是多余痛苦和无奈。何况后半辈子永不能见都算是万幸,万生死不由命,个在人间个在地狱……
那是何等磋磨人日子。
光是想想,就觉得头皮发麻、心痛难耐。
他赵驰并不想,也不愿过这样日子。
和王妃祈福。”
他说道这里,悲从中来,声音不由得哽噎。
“奴婢是没这个命,想着这生世都伺候您,怕是不能。”
何安说完这话,知道自己不该喜庆日子里落泪,连忙拭泪,强笑道:“瞧奴婢这贱嘴,吉利日子说这丧气话。殿下当王是好事儿,以后奴婢该改口称您声王爷。”
他从桌上端起酒来,恭敬道:“王爷,奴婢敬您杯。祝您年年今日,岁岁今朝;春风得意,看尽长安。”
描绘这人轮廓,与自己心中念念多年竟依旧毫无二致。
人都说五殿下风流成性,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皇子。
可只有他知道,殿下到底是什样人。
殿下话,总是对。
赵驰那手刚往下挪,听他这话,故意松手:“那珠子小王就不管。”
何安窘迫:“殿下!您……”
赵驰笑:“还是说……把珠子取出来,小王便放点热乎进去?”
赵驰亲他口,又来回舔舐他耳垂,直把何安思绪统统打乱,懵懂问:“什热乎?”
等他问完这话,才恨不得拔自己舌头,羞连忙捂住脸。
“厂公,不必伤心。”赵驰搂着他入怀安抚道:“这事情来突兀,什安排都没有,什思路也没有。可以说是让人措不及防。可未免不会有可以回转机会。”
何安愣:“殿下有破解之法?”
赵驰沉吟道:“大约是有个思路,还得再想想。”
何安这才稍微有安慰,他点点头,乖顺说:“都听殿下安排。”
“真?”赵驰问他,表情已经变得不太正经,何安便有些不好预感。
气氛变得有些低落下来。
赵驰想说,他虽然风流,可旦钟情,便是生世。
可他也知道,这话,何安是不敢信。
甚至他如此执着,甚至都并不算重要。
何厂公只要他好,只要他欢喜,便什都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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