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总……”
“小也。”蒋以容像从前那样叫他,“他把你甩啦?”
迟也愣下,觉得这话有点儿刺耳,但时之间又不知道怎反驳。好像是这回事儿。令他没想到是,蒋以容突然很快意地笑声,幸灾乐祸似,又舒舒服服地歪回沙发上,边笑边看着迟也。
迟也抿抿嘴,站起来准备告辞。
“啊,不好意思。”她没什诚意地道个歉,但仍在笑,用手捂着嘴,“别生气。”
她说完就看着迟也,眼神带着几分狡黠,但更多还是,“对,当初查这事儿就是不怀好意,你能拿怎着?”
迟也摇摇头,告诉蒋以容:“喻闻若不在乎他亲生父母是谁,也从来没想找过。”
“随便。”蒋以容无所谓地笑笑,“反正交给你,告不告诉他就是你事。”
迟也掂着这份资料,突然苦笑声,看着蒋以容道:“们分手。”
这话说出来比他想象中轻易得多。严格来说他们谁也没提这个话,但那天迟也走着走着,回过头,就再也没看到喻闻若。
份,卒年正是喻闻若出生那年。
迟也再次抬起头,十分惊讶:“死?”
蒋以容点点头:“病死。在牢里。”
迟也皱起眉头,又看眼那张证件照。他没这个本事从肩章里推断出这个人身份,但按照生年推断,他应该比喻闻若妈妈大很多。
“婚外恋嘛。”蒋以容不无讽刺地笑笑,“见不得光。”
迟也沉沉地呼出口气,又坐下来,做个手势,副任她笑意思。蒋以容只好清清嗓子,不笑。她倾身拿过迟也杯子,又给他倒杯酒,迟也接过来,也没说话,真有浇愁意思,口喝下去。
蒋以容这回不说他糟蹋酒。
“唉,真是没想到。”她叹息声,但迟也怎听怎像说风凉话。
他挑下眉毛:“很意外吗?”
“当然意外啊。”蒋以容口吻有点酸,还有点嘲讽,迟也听出来,她果然是在说风凉话,“瞧你们俩爱得死去活来那样儿,还以为你们真能天长地久。”
蒋以容没料到这个,手里还端着空酒杯,看他好会儿。
半晌,不无感慨地撇撇嘴,“wow.”
然后又道:“好像是听说他要离职回伦敦去。”
迟也“嗯”声,这事儿已经传遍时尚圈,蒋以容不可能不知道。她表情告诉迟也,她以为这就是他们分手理由,迟也没有去纠正她。
蒋以容把酒杯放回桌上,在沙发上坐直身体,仔细地端详下迟也。迟也不愿意被她审视,避下她目光。
迟也没说话,他没办法像蒋以容样置身事外地评价这件事。他只是茫然地看着喻绍那张照片,心想,是你给他取名字吗?
他原来问过喻闻若次,怎从来没想过找找自己亲生父母,喻闻若也就是句“找干嘛?”
但坚持用着自己名字,用三十多年,bridge每期卷首语都是他签名。人家签个自己取英文名,他却放着法定英文名不用,每次都不嫌麻烦地签三个汉字。
迟也把所有资料收好。“蒋总知道多久?”
蒋以容慢悠悠地把最后口酒喝完,含糊道:“有段日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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