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周遭自家私兵全都散开,与敌人混在处。
“来人,给拦住!拦住!”金吾在乱斗中又慌乱道,可并没有什用,谁敢拦?
私兵分开两侧,中间畅通无阻。
谢太初已经策马上前,不等金吾及周围私兵反应,扬马便踏,将他踹倒在地。
与此同时廖逸心亦被阚玉凤压倒,剩余在装着炸药众人便已经被纷纷制服。大堤上明火,被统统扔进黄
步项明、阚玉凤与陶少川紧跟在后,从口子里拥而上,冲入人群,左右劈砍,丝毫不顾及刀枪无眼。
私兵阵型已散,军心动摇。
“放下兵器,饶尔等不死!”赵渊又道。
“郡王爷有令!放下兵器,饶尔等不死!”阚玉凤大喊。
他喊声起,所跟铁骑纷纷嚷嚷起来:“郡王爷饶尔等不死。”
炸药装填数量远超之前那次数倍。
若大堤被炸,莫说堤上数百人,更遑论整个宁夏镇,必定生灵涂炭。
廖逸心扬起火把,下秒便要点燃引线,就在此时,支箭羽瞬息抵达,射下他手中火把。
众人去看。
谢太初真放下弓箭,他怀中赵渊亦落在金吾严重。
大黑马率领众骑急速在洪水过境黄河西岸急驰,不消片刻便已看到炸开半个豁口大堤。
与此同时,自北方又有队骑兵飞驰而来,高挂“步”字大纛,乃是步项明骑兵。
步项明与骑行中急道:“金吾丧心病狂,要炸大堤!”
“等正是为此而来。”谢太初答他。
两队人马汇成处,转眼便到大堤下。
这般不要命,已然让人怕。
又被质疑炸堤之事乃是倒行逆施,更是少底气。
如今这会儿私兵头目转瞬被砍两颗,瞬间私兵便似洪水般轰然溃散。
大黑马飞升而起,踩着私兵们盾牌,几个跳跃便冲上大堤。
“廖逸心,快点炸药!”金吾便往后退便责令。
“赵渊你个被废庶人,哪里来兵?这是要造反?!”金吾质问。
赵渊并不理睬,他环顾四周,急观战况。
“现下鞑靼铁骑已冲过镇北关,都是有血性汉子,不去杀敌保卫家园,却非要这亲者痛仇者快事吗?!背后就是宁夏镇四十七堡,全是平头百姓!炸大堤,这后面数十万人就要死!”赵渊大声疾呼,“谁炸大堤,便是宁夏千古罪人!”
那些私兵多是宁夏本地人,被说中心思,自然气势便短两分。
谢太初已经瞅准时机,拔出长剑,引马跃入人群,寒光闪烁间,鲜血飞溅。私兵竟然被他硬生生撕裂条口子。
那豁口中还在涌出水流,只是坍塌并不够大,已被瓦砾堵住。
大堤上下有数十人正在重新布置炸药。
金吾正站在大堤之上,周遭站四五十私兵看护。大堤外围亦有二三百人眼看他们来,私兵已经起守势,竖起长枪盾牌,将金吾等人团团围住。金吾尖着嗓子在大堤上怒斥:“你们是哪里来兵卒,是不是步项明兵。”
这行人早就看过人间惨状,心中憋着怒火,只争分夺秒要在再炸大堤前将金吾等人制服,没人与他对话。
然而金吾私兵装备精良、平日训练有素,人数又众多,以盾牌长枪负隅顽抗,时竟动弹不得。眼看大堤炸药已经全部装填完毕,有人做引线直到金吾脚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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