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令箭出来,扔给传令兵:“让吴忠孝这个孬种开城门迎敌。是人是鬼,砍脑袋就知道!”
*
吴忠孝接令,看眼下面人。
明明不过五百人队伍,不知道为何,因为那萧字旗和那黑甲人,让人心头发怵。
“大人,怎办?”
“嗖——!”声,支箭飞上半空,接着冲着独龙口城门飞来,群人惊而四散,可那箭并不冲着人来。
只听见“噔”声闷响,箭羽竟然插入城头牌匾,又从厚重木制牌匾后穿透三村。
“开平卫”三个字被中间钉穿,裂开条丑陋裂缝。
城门上鸦雀无声。
吴忠孝怔怔,抖着声音道:“速、速去通报总兵大人!”
把总王也夫怔,可也没办法,领命下城楼,他穿好战甲,待城门降下,翻身上马冲出去。
城门楼上战鼓起,鼓点沉稳,让王也夫稍微安心些。
他扬起长枪冲过去,嚷嚷道:“乃独龙口把总王也夫!”
他速度极快,冲到敌人面前。
对方队列中骑出列,双手执道魔剑,抬剑而斗。
千总吴忠孝道:“把造谣拦住!”
可大门口农户有数百人,已经散入城去,根本拦不住。下面几个把总都呆好会儿,期期艾艾问:“大人,是不是真是——”
“放屁!”吴忠孝骂道,“肃亲王死时咱们都亲眼瞧着,韩大人带着圣旨去肃亲王府,肃王出来就被咱们总兵大人安排暗哨压住,什多余话也没有,在肃亲王府门口就斩肃亲王头!”
“可、可……”那人抖着声音又瞧瞧外面肃字大纛,“可肃王本就是冤死,说不定回来呢。”
“冤死得太多。”另外个把总王也夫凑过来感慨,“怕是不甘心上奈何桥啊。”
传令兵得令路小跑下城楼,从人群中挤过去,穿过闹市,入军营附近总兵衙门。
开平总兵刘长甫已从仆役处得消息,换身甲衣,已从后院进衙门议事厅,便见传令兵而来。
听完他话,刘长甫脸色凝重起来。
“大人,等作何打算?”传令兵战战兢兢问,“城门楼子上各位总都吓坏。是不是真肃王在世啊?”
当年韩传军来开平杀肃王,刘长甫是沾血,听到这话,勃然大怒,骂道:“什鬼鬼怪怪,你们也信!青天白日还能有鬼不成?!人拿箭射穿牌匾,老子脸都被打肿。吴忠孝能否有点儿出息?!”
他话音未落,已让对方不知道怎贴身,刺中胸口,惨叫声,跌落在地,直接没声息。
城门楼上战鼓刚打两下,己方战将死在野地里。
敲鼓士兵愣,又敲半晌才停下来。
整个战场便安静。
只见那用道魔双剑杀人黑衣人收回双剑,从背上取下弓,挽弓扬天射箭。
“人死怎复生?就算人死能复生,那肃王没脑袋还能回来?”可说到这里,吴忠孝也有些犹豫。
可敌军到城楼下,不去迎战未免也太伤己方士气,吴忠孝道:“让两个总旗出去试试。”
有总旗急于争攻,便自请出独龙口。
不消片刻死在对方年轻少将游龙枪下。
吴忠孝额头冒汗,道:“王也夫,你下去、下去探探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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