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那鼓声越来越大。
咚、咚咚——！
敲在他
心
欢愉亦延续
通宵。
天光乍破时，篝火终于逐渐熄灭，在炉中剩下
闪灭零星火点。
谢太初在这微光中翻身坐起来，赵渊在他身侧，累早就睡过去。有俏皮柔软绒毛卷在他脸颊边，睡颜时肃王，还有几分年少人质朴与可爱，戳中他心。
道长温柔笑，抬起手指，轻轻帮他拂开那小撮发丝，就在这刻，赵渊迷糊糊地醒来，半睡半醒中握着他手，吻吻他掌心。
“谢太初……
怎
、这欢喜你……”他嘟囔着说完这份情谊，又翻身睡过去。
谢太初不语，又捧着他脸颊，去吻他嘴舌。
赵渊给予热烈地回应。
道长拉下纱账，已翻身上床，又用冰冷指尖，解开他腰间绶带。
“太初……”
“殿下。”谢太初道，“已结发，可换夫君。”
谢太初以为自己能克制住，他以为自己能将所有切都堵在心门之外，若能如此，他便可以将功法控制得稍微久些，陪伴赵渊时间更长些，离开时赵渊便不会难过。
可是他面对这样赵渊，根本做不到。
没有任何人，在自己心爱之人如此可怜祈求时候能够拒绝。
凝善道长面容冷冷清清，可已经将赵渊搂住，送上床榻，轻轻放置他于榻上锦被之上。
他眼神清冷，瞧着在床上有些发抖赵渊。
“太初，抱……”肃王在谢太初耳边吐气如兰。
有那瞬间，谢太初克制住自己冲动，他紧紧抓着肃王肩膀，死死钳住他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：“殿下你——”
他用极大力气。
赵渊只觉得连骨头都在嘎吱作响，可他却自嘲着让自己离谢太初更近。
“谢太初，生离死别后，你连与颠龙倒凤也不愿吗？”
可是，那个吻，留在谢太初掌心。
带着点温度、带少许湿意。
却又像是烙铁般，滚烫滚烫，炙热，燃烧谢太初灵魂。
在这刻，他听见鼓声。
开始，他以为那是幻觉，是从战场上带下来虚妄噪音。
赵渊眼眶红着瞧他，摸他脸颊，声音沙哑唤声：“夫君。”
谢太初再做不得这等温柔模样，终于克制不住压下去，使劲吸吮掠夺身下之人气息，又将他揉入怀中，百般恋怜爱。
这样夜里，那炉中火苗燃起来，在隐约传来喧嚣声中，热烈跳跃，在帐篷白布上，勾勒出两个不分你人影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。
众人酊酩大醉。
接着攀床，将赵渊推倒在榻间。
“太初……”
谢太初温柔亲吻他脸颊。
赵渊落泪：“你知道……你知道等你这般亲吻……自阴山以来……有多少时光吗？”
那泪水滴落在枕头上，渗入缎面之中，只剩下阴影般水渍。
不知道从何时开始，赵渊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郡王。
他变。
变得咄咄逼人，变得主动出击，变得针见血……皇族血脉即便是在这个纤纤公子身上亦展露无余。
赵渊勒令道：“谢太初，抱。”
他说着这样话，搂着谢太初，浑身却有轻微颤抖。发髻有些不经意散乱，他双眼红润，让这样“勒令”显得心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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