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手是吧?行,同意。”
“嗯?”这句话把赵泽‘叫醒’,他看到安以农后退步,手指慢慢梳过湿透刘海,眼神冷漠,弃他如弃垃圾。
赵泽又羞又怒,气极反笑:“不,又不
因这突然动作,赵泽心跳快两拍,他受到惊吓:“你想干嘛?”
“想揍你。”
安以农湿透,雨水从发尖滴落到脸上,眼睛被雨水润出柔光,很有神,也很有威慑力。
赵泽反应过来时候,他已经被逼退到车旁,后背靠着车门。他新洗车,打蜡,手指碰到地方滑腻又冰凉。
安以农依旧注视着他,脸上大概是种被人冒犯不悦,少往日卑微。
安以农无论如何想不起这个人是谁,他警惕地看向四周,是什恶搞综艺节目吗?
“们交往过?”
有点压不住脾气赵泽黑着脸,“别装疯卖傻,不吃这套。因为不愿意分手,连失忆这招都使出来?”
他把抓住安以农手腕,攥得死紧。安以农挣开,表情微沉甚是不悦:“真不认识你,你是不是认错人?”
“不认识?就算找借口,也该找个好。”
他单手摁住那个总是发出噪音嘴,珍惜地侧着耳朵听风声和雨声,还有远处汽车驶过积水路面带起水花声。
仿佛出交响乐。
安以农脸上绽放出灿烂笑容,快乐从他眼中晕开,扩散到嘴角,眼睛里似乎也闪动细碎星芒:好久不见,声音。
直到衣服都湿透,安以农才冷静下来,他抬头看着被捂着嘴唇高大男人,有些茫然:“你是谁?嗯?”
安以农摸摸自己喉结,他嗓音是这种沙哑质感烟嗓吗?
赵泽甚至觉得,这个向腼腆内向人,这时候是真会打人。自诩文明人没打过架赵少爷不由胆怯。
不可能,他不敢。
赵泽和自己说,咬死对面人就是色厉内荏假把式:他要是真敢动手,自己也不会客气。而且,他动手,他这辈子就别想再起来。
“嗯?”安以农眯起眼,眼前人身上有种让人厌恶所谓‘权贵’傲慢和自负,这些人被他们拥有资源惯坏,总是肆无忌惮。那这个人拥有什资源?会对他造成影响吗?
他决定先解情况再做打算。
看着自己红圈手腕,安以农心情极差:“不知道你是谁,但是如果是你要找人,肯定迫不及待地同意分手。
“和你这样过度自信,且有,bao力倾向人在起,是对自己残忍。”
“哈,”赵泽仿佛听到什笑话,“过度自信?柯以农,别忘当初你是怎努力讨好。过度自信,你又算什?”
他自信、理所当然、高高在上姿态油腻又恶心,就像是过夜菜,上面浮着层凝固油。
安以农很不喜欢这个态度这个口气,他往前步,似笑非笑脸带着危险味道:“你说讨好你?”
“你装什傻?”高大男人推开他手,“不知道是谁?赵泽。”
安以农仔细地看他,结果毫无印象。他有些迟疑:“赵泽?”是谁?
这个自称赵泽高大男人,他身上带着狂躁感,仿佛在生气:“来通知你,们分手。”
分手?
他眼光什时候变得这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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