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。”
安以农看着田里跟着老师学习孩子:“以后学生离开这里,定沙人还是能照样耕地种粮,养牛养犬,他们孩子也会代代继续这些事。”
启帝看着绿意盎然田地和树林,真不像是西北啊。她以前打仗时候在这里待过段时间,如今不过几年,风景都变,到处都是迎风摇摆树苗和灌木。就像学堂里仰着脑袋认真听讲孩子。
再过个十多年,这些树苗长大,会成为栋梁吧。
“只是种田养牛吗?怎不让孩子们继续学下去?”她问,“你知道,新出多少童生,多少秀才也是知县考核部分吧?”
“想学就让他继续学下去,但是部分家庭条件不好孩子,肯定会做出别选择。而且,这些孩子还小,刚接触学问,就是考童生和秀才,也是下任知县事儿,总不能拔苗助长。”
“你现在很多规划,都只是刚刚栽下苗,那果实却要由下个人收,不会不甘心吗?”启帝停下脚步。
安以农也就站住,护卫不说话,皇太女看着他们两个,若有所思。
“回老师话,这要看个人所求是什。如果所求是功名利禄,心中多少会有不甘。但所求,却是这样个从无到有过程,这种快乐已经得到,至于最后结出果实,不过是附带。”
安以农看着那些树苗和劳作人:“当日说要读书,也有人问,为什要读书。说,要做官,要治下百姓,永远不必受逃荒之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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