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帝在定沙停留三天,三天后她离开,留下那枚‘天下为公’私章,带走酿好三大桶葡萄酒。
“不是说贡酒吗?还不送来?”
上司连吃带拿,安以农却没有点不乐意。被选为贡品东西都可以抵部分税,所以他那喜欢搞贡品。
启帝和皇太女悄悄来,悄悄走,没有惊动任何人。
没有多久,定沙县葡萄酒就被选为贡品,这里贴着皇家酒庄证明葡萄酒也就直接成抢手商品。
“田以农父亲是入赘,他父亲和侄子合谋想要饿死亲子,独占妻族家产,田以农直接叫来族里老人教训他。后来他父亲窃取钱财逃走,田以农就直接将他们户籍销,只当人已死,之后也再未问起。”
说白,‘田以农’这个人,如若君有为、君不欺,他就是很好用臣子。如果君无道,君欺臣,之后如何就不好说。
“‘天子’这两个字,就是最大谎言。没有什是理所当然,你选人,人也选你。”
“懂,母亲。会时时自省,不被歌功颂德冲昏头,也不轻易被身边人耍弄。”皇太女认真看着她母亲,“上次引沉迷玩乐宫女,会亲自处理。”
“不必和说,你自己处理。”
“母亲,田大人说逃荒……”
入夜后,皇太女来找启帝,她实在好奇今天见到这位*员,他和朝堂里那些人完全不样。甚至他看自己眼神也很特别,是种很平和眼神,而不是敬畏,或者可惜。
启帝轻拍自己女儿肩膀:“田以农十四岁时独自跟着乡人逃荒,因为这路见闻,他才立下这样志愿。他原先在居住地就帮过很多人,稻田养鱼方法也是他先集成册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?”
“不过,他在旧朝时就有机会科考,并且师长多有催促,然而他三年都未曾下场。直到建国‘启’,他才下场,直接考到秀才。”
安以农也是才知道,启帝带着皇太女去祭祖,但是人却是拐个弯在定沙住三日。
临近离任,安以农出门频率更高,他格外喜欢‘微服私访’,所以今天也是穿着身商人服饰,给自己粘脸大胡子。
“记得第次出县衙
两母女说话时候,并没有注意到窗外直停着只乌鸦。
“你已经做到当日承诺。”顾正中冰凉手指在熟睡人脸上滑过,他可以‘看到’那层金色光芒,每点都是份真心谢意。
虽然安以农总是笑称自己是大流氓吃小流氓,但哪里百姓不想要这样大流氓?
放在被子上手被轻轻握住,白玉样手指,指尖指腹却有层薄茧。就算有鬼仆协助,安以农也是为定沙县熬干心血。
顾正中低头亲吻他手背:“你来守护你百姓,来守护你。”
启帝露出意味深长微笑:“他是个得用能臣,但也是不好用。”
皇太女明白:“他在挑选帝王。”
好生骄傲,只因为看不上前朝末帝,连考试都不去。如果前朝直在,他岂不连当官都不愿意?
“也只有母亲您能降服这样人,让他心甘情愿入朝为官。”
启帝想着自己计划,道:“带你来见他,不只是因为他有足够能力,还因为他做事从心,而不是遵循着死硬规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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