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走停停,不知道走多久,终于到岔道口,并且看到地上车辙
谢御、X、谢九,这个人到底有多少重身份?
“没学过急救,只能这样。尽人事听天命吧。”
夜色中谢先生动不动,任人施为。
谢先生身体和他脸样优秀,就是这光溜溜躺着似乎也不太好,安以农想想,把自己外套脱盖在他身上,自己继续划船,朝着陆地前进。
终于,在天没有彻底亮之前,安以农小船到岸边,他看到上面柏油路上插着个牌子‘羊角湾XX路’。
“X?”
谢先生,X。
个见面就让他心律失控,个如此合得来,仿佛天生就该是朋友,他们居然是个人?
安以农好半天才找回自己,他低头看着脸色苍白谢先生,抿下嘴唇,喉咙也发干,甚至感觉到阵后怕:如果他当时没有过去救人,那……
“你到底是谁?”月光下他看着谢先生脸,“你会是他吗?是不是应该相信自己直觉次?”
什说?救人。
安以农蹲下来,边调整船重心,边把谢先生拉上来。
就这样,他废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搬到船上,并且再次确认,对方只是受伤昏迷,而不是死浮尸。
是,谢先生受伤,他大腿好像中枪,好在子弹射穿,没有留在里面。看出血量应该没有伤及动脉,也没有造成骨折断腿,回去修养修养,还能补回。
“命真大。”安以农坐在突然小很多小船上气喘吁吁,边看着躺在那里谢先生,看着看着,又忍不住笑。
羊角湾距离城寨并不远,合着他划两个来小时,就走几公里?
这时那些西装衬衣已经半干,安以农重新给谢先生套上,艰难地把这百多斤背起,然后用西装外套把他绑在自己身上,这才小心翼翼地爬着礁石。
“撕。”尖锐礁石划破他手心,但安以农顾不太多,继续往上爬。
等到手心已经被划得红肿,他也终于上小路。
路牌上没有写具体位置,地上也没有车经过车辙,他就背着人慢慢在路上挪动。
谢先生闭着双眼,无法回答。
他小心脱掉谢先生衬衣和西装裤,拧干水分放在边晾着。谢先生看着瘦,没想到胸肌腹肌都有。
谢先生大腿上有明显穿透伤,伤口边缘被海水泡得发白,并且还在持续流血。安以农就从他衬衣上撕下袖子,勉强把伤口包住。
安以农不是笨蛋,看着谢先生这样,又想到之前那些人说谢九被偷袭下落不明,他就在想,谢御是不是就是谢九。
只是原剧情里谢九死得还要更早点,同样是信任下属出卖。
这晚可是够惊心动魄。
他是听说过有谁昏迷仰躺在水中漂浮数十里,但是真看到还是第次。这要稍稍有个浪花淹没过他口鼻,他就可能沉下去,彻底‘躺尸’。
安以农将他外套解开:“算你命不该绝。”
谢先生衣服里掉出个长条状盒子,十分眼熟,像是他背包里那支钢笔包装盒。安以农好奇地打开,黑色天鹅绒布上安静躺着被水泡湿钢笔,黑色金色经典配色。在钢笔笔身上还刻着‘雏凤清声,赠H’。
这个字迹他看过无数遍,几乎眼就认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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