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先生确定?”谢先生应该还不知道他就是H吧?否则好好平辈相交,却变成长辈和晚辈,他也太吃亏。
“确定,其实……”
“啪。”谢先生话还没说完,门被推开,群人在保镖簇拥下气势汹汹走进来。
“何家人什时候过来?谢先生什时候醒?那边火拼结束吗?”安以农心里有很多问题,他身体感觉到疲惫,但精神却还很好。
奇异城寨,惊险经历,灰色地带灰色人……恐惧离开后,刺激感反而涌上来,让他想要做些什,比如画画,比如谱曲。
“小孩儿。”
“嗯?”安以农睁开眼,床上谢先生不知道什时候醒,他乌黑眼睛里凝聚着光,这让他看起来点不虚弱,反而像是睡醒狮子,开始磨爪子想狩猎。
安以农以为他第句话会问‘是不是你救’、‘这是哪里’这些,结果他第句话是:“辛苦,累不累?”
印。
安以农已经走不动,他将谢先生放下来,平放在路边草丛上,然后等着车经过。
路上终于来辆车,看着是运送生猪,他顾不得别,走到路中间招手:“请停下,帮个忙!会谢谢你!”
半个小时后,XX医院。
安以农靠在床边闭目养神,他手已经被包扎过。床上躺着脸色苍白谢先生,他手上还打着吊针。
“……”这句话是不是有哪儿不对,为什他听着似曾相识,又想不起来?
谢先生见他不说话,继续说:“谢谢你救,听说你老爸不太负责任,不如你喊声九叔,家产分你半。”
果然,谢先生就是谢九。
“分家产?”安以农仰头轻笑,他头上冒出个巨大问号:您这是什毛病,是觉得自己家产太多花不完?还是喜欢养孩子,所以养个白眼狼还不够,还想再养个?
当然,他不是白眼狼。
医生说他受枪伤,又失血过多,还直泡在水里,所以做紧急处理,并且报警。正规医院是这样,遇到这种枪伤,肯定要多想些。
安以农也和何家人报平安,并且说自己所在地。现在何家人还没到,警察也还没到。只有几个患者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们。
谢天谢地他口袋里还有带出门几千块钱,不然医院都进不。原来这里医生和护士,真不给钱都不会多看患者眼。
这是个普通病房,小小屋子里停着八张铁架子床,每张床上都躺着个人,他们身边或者有人陪着,或者没有,脸上都没什笑容。
护士黑着脸走来走去,但想要她做什,先给小费。所以很多记忆中护士工作,都是家属代劳,他们也想省点钱,治疗和住院已经很费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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